,對任何女孩子來說,這都是極大的傷害。而對小可人而言……她的情況大家都略知一二,這傷害無疑更大,你……無權這樣傷害她。根據四少剛才的提議,從現在開始,我將正式站在小可人哥哥的立場,維護她的利益,支持她的行動,我覺得很有必要。」
哈,大家都站在我這邊嗎?
有什麼實質性意義呢?
不知道,我安坐,聽著。
其實場景很有點兒滑稽的,殷亦桀單薄但堅強的腰杆挺得筆直,孤單的猶如英雄末日,很悲滄,猶如貝多芬手下那一首曲子。
可大家偏以為他是大壞蛋,要給他戴高帽、掛五十斤重黑牌子、遊街示眾。
等了大約兩三分鐘的樣子,殷亦桀依舊緊抿著嘴唇不發一言,只是時而不安的看我一下,神色複雜又充滿一種傷楚,讓人不忍再看。
只是,他……我已經不想說什麼,不論是他的面具多多,還是他的床伴多多,又或者他一再的什麼都不告訴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我不能逼著人家告訴我他家的歷史,也不能讓人家告訴我他的銀行賬號密碼個人名章。
我不知道要怎麼樣去相信他,不論他做什麼。
事實上我一直夠努力的這麼做了。
但我不知道他有什麼值得我去相信。
而且,問題的關鍵是,我累了。
摸不著抓不住,我累了,我想回到原來的自己。
「我……」殷亦桀忽然像是打定了主意,開口,「大家這麼關心我們的事情,包括,這麼關心可兒,我很感謝;我也真心希望,可兒能在大家的關心下過的更好更快樂。對於此事,只是一場誤會。我並未結婚,與胡嵐也沒有任何關係。對於一些難以出口的事,我希望大家能給我一些時間,可兒……也給我一些時間,我會處理好所有。為了表示我對可兒的愛和誠意,我自願接受大家的監督,若是做不到,大家可以隨便懲處;這輩子也不相負。」
殷亦桀看著我,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非常認真的看著我,冷酷的眸子裡閃爍著一種叫誓言的東西。
不過,我沒有看到他的溫柔,他看著胡嵐的時候。
他看著胡嵐的時候,眼裡的溫柔仿若實質,相信是眼睛都能看出來。
不過沒關係,誓言,比風還輕,比天還虛,比雲還淡,有什麼所謂呢?
別過頭,我試圖望向窗外;可惜我坐的位置不佳,周圍都是人,看不見一丁點兒。
阿龍咳嗽一聲,喚回沉浸在殷亦桀深情表述中的眾人,道:
「感情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鑑於你的行為,對此我保留意見。布萊恩,你的意見。」
布萊恩坐在我身邊,特特深情的看我一下,小眼睛裡滿是寵溺和愛憐,小眼睛微微眯起來,看著殷亦桀,說:
「按說大家都是兄弟,不該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但我妹妹雖多,就可人我最不放心。因此,既然你說需要時間,那麼在事情解決完之前,不要再來碰我妹妹。可人回哥這兒來,想做什麼只管去。哥按說早就該好好疼你了,但前段時間確實忙,就當是藉口吧,也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現在大事了了,阿姨病也差不多了,咱住一塊,安靜的過日子。」
恩,這話聽著比較舒服。
有媽,有家,這便宜老哥就算了。
我本意也就是過點簡單的日子。
在做的也又幾個人點頭,看來意見差不多;當然也有人深思或者不願意,也不奇怪。
阿龍看來大家一下,道:
「布萊恩的意見我個人比較看好,妝小姐也是這意思,正好。玉少什麼意見?你這個哥可是從殷少那裡來的,偏心一點大家都能理解。」
這話說的,壓抑的空氣有點兒蠢蠢欲動了,有人想造反或者暴動。
玉壺冰每每偏袒殷亦桀,被這麼點明,我看他一眼,他竟然也看我,狐狸眼閃閃亮,偷笑。
呃,介個,他有什麼好笑的?我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笑的元素存在。
當然,殷亦桀依舊冷酷著臉,對布萊恩的話不置可否,看樣子是不大高興,但又不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