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本來不想解釋,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但……我知道,你這樣,就是在乎我,心底里我很高興;但我會給你解釋。我哥給你吃了三片安眠藥,你根本不可能醒來。蛇膽不是萬能藥,更不是電影裡演的小說里寫的,吃了就能百毒不侵。你吃了這麼多年,也早沒大作用了。哪怕是特工,還有談樂天他們,每隔一段時間也要補充抗毒免疫性能;每年也要加強訓練。你雖然心裡有想法,不容易睡著;但更關鍵的是,舒服換了藥……」
而我手上有馬蹄蓮……我記得那個戒指;我還記得,我現在手上二個戒指,一個是雷射槍,一個是帶子彈的槍,都很強。
殷亦桀,相信我的能力,也……
「你不想和你哥搞僵,是嗎?你不想讓你哥失望……痛心;因此,你就走在鋼絲上,左右搖晃,努力保持一個平衡……」
「門開處,舒服站在門口,木然。」
那是第一次殷亦豪發瘋要強我的時候,舒服……推開門。
我那時以為舒服是擔心他,或許,舒服擔心的是我們兩個。
第二次,舒服在起居室,好像,在看著什麼東西……我那時候心急,沒留神。
或許,殷亦桀一直都在某個角落看著這一齣戲,希望我能……我說:「你說我一直沒表現或者說過愛你,你也想試試我,對嗎?」
殷亦桀摟著我,很低聲又肯定的點頭……殷亦桀說:「我總向你求婚,你總不願意,我以為你不愛我。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能一直讓著我哥……既然決定愛你,就該對你負責,我知道……」
我說:「你和你哥說的那些話……或許我可以理解為是敷衍?還是,你真的肯把我給你哥?」
殷亦桀緊緊的摟著我,摟著……他的身上,析出一種傷痛,一種無奈,和深深的遺憾。
他的痛,我想,不是簡單的是否兄弟同妻這種問題,而是,事實已經寫下太多的……悲戚。
過了許久,殷亦桀低嘆一聲,說:「只要你不拒絕,我不會說什麼。」
我知道了,他……對於哥哥,有說不清的感情,不論什麼,只要他哥要、能滿足他哥的心愿,大概他都會去弄來。
如果不是我,而是別的什麼人或物,他根本不用這麼糾結。
我……明白,我沒必要和他哥同時落水讓他選擇;這樣的難題,現在已經沒必要,我又何必自擾?
「可兒……你知道思齊為什麼娶這個名字嗎?」殷亦桀沉聲問我。
我……悶頭想了一下,我說:「你哥想說想我嗎?」
奇,可以用我……養父,的拆字法拆成一可人,牽強附會一下,就是說他思念可人我吧。
我說:「你……是不是心存愧疚呢?」
殷亦桀無聲的嘆了一下,在我脖頸便點頭,磨蹭,低低的說:
「哥說你是很獨特的女孩,很值得人用心。我說我女人多的是,什麼樣的沒見過,一定是哥能力有問題,眼光有問題。哥取笑我床伴再多,都沒你一個好,你面相很獨特……我就和哥打賭。一方面用你引老妝;一方面,試試你到底怎麼樣。然後,我不但愛上你,還不肯把你還給哥……我知道你是個很好的女孩,不是東西可以給來還去的,但……」
我說:「好了,過去的事兒,就不說了。我沒你們想像的那麼好,現在多說也無益。改天,我陪你去看看哥哥,好嗎?你一直不肯我看寶寶,回頭一塊去看吧;他們在一塊嗎?」
殷亦桀點頭,說:「媽開始不肯兒子葬在殷氏祖墳,說夭折的兒子,和流產差不多,既沒長成也不吉利。後來,我要立碑,立咱們的名字;媽和哥都不願意。我說不管怎麼樣,兒子是咱們的骨肉,這合情合理。哥愈發一百個不同意,後來才非要你不可;他和我慪氣,因為我騙了他。我……是騙了他,後來我還騙他,裝作不那麼在乎你,他心裡就好過一些,雖然我們都知道……」
殷亦桀的回憶,混雜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大概既愧疚欠了他哥哥,又慶幸將我騙到手了。
他將我緊緊的按在心口,一再要確定我在他懷裡,在他手裡,在他心裡。
我……說:「你是你們殷氏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