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好的事兒呀。難道,老天比我更懂,所以,一定要下場雨慶賀一下?
不知道,我只於朦朧中,看見了殷亦桀的背影,似乎,他是那裝滿了乾冰的高射炮!
殷亦桀似裝滿了乾冰的高射炮,剛才,就是他一炮一炮的發出,然後,人工降雨,就開始了。
玉壺冰的胸口,其實,客觀的來說,真的是又寬闊又暖和又溫柔的能滴出水來……一旦投入其中就會發現,他真的能滴水,看,他胸口濕了一片,還是熱的……
腳下隨著玉壺冰轉,不知道為什麼不論上天入地就聽任他。
反而,我覺得他的溫暖tmd更是催化劑,能將一發乾冰高射炮的威力翻上個五倍以上。
我鼻子竟然也裝模作樣的哼哧開了。
玉壺冰輕拍我的背,沒有說話,許久都沒有說話,在某個不知道的角落,我耳里儘是他的心跳聲。
他的心,有些亂,有些憐惜。
心跳啊,大概才是世上最無法偽裝的東西,我忽然覺得。
殷亦桀的心跳,總是沉穩、有力;而玉壺冰的心跳,是溫柔的,明顯和殷亦桀不同……
呵,我腦子大大的有問題,這會兒竟然莫名其妙的使勁兒想殷亦桀,我想瘋了嗎?他不是前兒八百萬的將我賣給玉壺冰了嗎?哦,男子愛後婦,女子重前夫,我……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連這夫婦的詞兒都有了,一定是受剛才幾個人的毒害。
我,不理。
「人生有新故,貴賤不相逾。
多謝金吾子,私愛徒區區。」
這個,這句詩還不錯,我覺得。
我不知道我和范彡彡,究竟誰新誰故,但是我們貴賤對比如斯明顯;我也不知道,殷亦桀和玉壺冰的貴賤幾何,不過,我……
「想哭,就哭一會兒。
不過一會兒……」
玉壺冰溫潤的聲音低沉,沒有了一貫的狐狸式笑意,也沒有剛才浪蕩公子的不羈。
嚴肅認真,似乎在和我說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我抬頭,看著玉壺冰,似乎,沒看到他臉上的面具啊,還是,他的變臉已經驢火純青,肉眼看不出來?
皺眉想想,我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
好好兒的,他竟然誣陷我說我哭了,還如此一本正經,猶如上了法院正式開庭,最後發現非法所得竟然是昨夜踢下床的被子。
「堅強一些。」
玉壺冰的手,慢慢的撫著我的背,我的頭,很慢,很溫柔。
恩,今兒玉壺冰給了我無盡的溫柔。
若是有心情,我實在要懷疑,他是真的當了我哥哥,還是決定用溫柔來感化我這件舊衣服。
畢竟,比如葛衣,做好以後是要用力搗軟了才能穿,要不然
「萬戶搗衣聲」
從哪來呀?不過那是新衣服,不是我這種。
但玉壺冰的意思大概差不多。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
啊啊啊,我有點兒慷慨激昂,想要斜倚欄杆吹冬風,深切感受李白叔叔這詩里的意思。
迷迷糊糊間,我怎麼覺得老叔是專門給我寫的此詩,不過也忒隱晦了。
考驗我呀,呵呵,有趣。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
殷亦桀,你是棄我而去平胡虜了嗎?我看著有點兒像。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覺得這樣挺好,將我這等卑微小子的脆弱感情融合到李白叔叔偉大的詩歌中,自我感覺就良好起來。
仿佛,將我的淚也揮灑成疑是銀河落九天,唯美的淒清。
遠遠地,耳朵里傳來熱鬧的聲音,人群好像煮開了,開始汩汩的翻騰。
哦,這是個美妙的世界,這裡有一群美妙的人兒,風流倜儻的金烏子周旋於美麗的小姐身邊,形成一幅除胸口處二隻明顯不協調的手外其實非常美麗的圖畫。
大概是進入了夜間,聽說舞廳往往晚上十點才開門,十二點才到正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