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經濟了,將來當個企業家呀。」
我背後,擠過來一個男生。
趙昀正在和冉樺王八瞪綠豆,對我這個事主還沒反應過來呢。
「近水樓台先得月呀,人家有這條件和基礎。」
一個女生,我沒仔細聽,不知道什麼意思。
後面還有許多議論,給我一感覺:今年的春,天特冷,春特早。
論據:春雷提前響起,蒼蠅提前甦醒。
結論:既然是蒼蠅,我沒事聽蒼蠅的話做什麼?誰懂蒼蠅語,拜託,告訴一聲。
「妝可人,給個話呀,一定不許換。」
趙昀臉通紅,還沒聞到酒,就先醉了。
我問道一陣酒味兒,抬起頭,看著他,說:
「好玩嗎?」
趙昀,其實很無辜,看看冉樺,看看我,似乎確認我並無此意,那就好。
鄙視的看一眼冉樺,很挑釁,提起頭,走了。
高高興興繼續玩自己的去。
冉樺,看著我,小聲的道:
「妝可人,不換座位也行,那我就公開追你。」
他聲音是不大,不過周圍人可不少。
早有人聽了去,開始咀嚼了。
雞爪子有人愛啃,還美其名曰鳳爪;那什麼雞骨頭狗狗也愛啃,你不能禁止了,對不對?
低頭,繼續看新聞。
「談氏兄妹現身,投資或成事實。」
哦,談氏兄妹,又來了,準備給我省人民、我市同胞送多多的銀子來了。
看,底下有人得意洋洋的說:
「這或將為本省解決上萬人的就業,通過上下游產業鏈,將為我省經濟發展帶來很大的推動作用。這無疑給我省人民送上了一份豐厚的拜年禮。」
好消息啊,談氏兄妹那班人品,竟然給我們卑微小民拜年來了,不是很值得高興嗎?
唇角勾起一個弧度,我覺得好好玩。
因為,不知道別人的看法,但我明顯發現,撰稿人的trick。從頭至尾,沒有提投資哪個項目,到底要做什麼;至於投資額,就更無從談起。
似乎談氏兄妹就要露那麼一下下臉,就能讓垂涎將他們淹沒。
世上的人大多愛盯著別人兜里的錢。
跳過,具體的不看了。
雖然隱隱覺得有什麼問題,不過我既非市委書記秘書,亦非大酒店的服務員,這件事情,從頭至尾,關我屁事。
不理,繼續看時政。
「妝可人,送給你。」
一大束月季,擺到我跟前。
這個,不是我刻薄人,真的是月季。
剛才那個趙公子的僕人送的是玫瑰,這位大哥送的是月季。
我點點頭,將月季拿起來,放腳底下,別打攪我看時政。
今兒發個書,怎麼這麼慢。
原想早點兒來,領完書回家然後到對面街上那家麻辣粉去酸辣一下爽一下的,竟然等這麼久。
大家都排好檔期等著登台嗎?那就一個個來吧,我等著好了。
這裡面有沒有陰謀的味道,不用鼻子都能聞得出來。
怎麼可能一夜之間,我就成了被包養的專業戶了。
我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鼓動的,什麼意思?
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做盡文章,會得到什麼好處!
我只知道,這些虛假的追求背後,全是對我的不利。
不管,管他呢,坐觀其就吧!
「妝可人……」
冉樺,從我拿起月季到我放在地上,哀怨到要哭。
一臉的陽光,頓時被烏雲遮擋了不少,像今兒的天氣靠近。
不用抬頭,我能猜到,他除了眼裡,別的地方還在笑。
呵,有必要嗎?這樣子好玩嗎?他和我,雖然算不得很熟,但多少也知道幾分,何必裝。
身邊,大概有不下一百道視線射過來,不過,關我何事?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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