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看見你就晦氣!」
「他有今天都是你害的,也不知道你這個小狐狸精用了什麼法子,讓他變成這樣!」
胡阿麗站在門口低著頭。
「對不起,對不起馬嬸子,我對不起河山哥。」
鹿知之因為胡阿麗窩囊的樣子氣得不知道怎麼好,被她哭得心煩。
「你們倆都閉嘴,不想馬河山好了麼?」
兩個人迅速噤聲。
胡阿麗更是捂住了嘴,哭都不敢哭出聲。
鹿知之近距離觀察著馬河山。
得病的人通常都是蒼白著臉,可馬河山不同。
他的面頰潮紅,像是喝了酒一樣。
鹿知之回頭問馬母。
「他發燒麼?」
馬母也放下了所有情緒,認真回答。
「他雖然看著臉紅,但是不發燒。」
鹿知之抬手捏訣凝聚靈力在指尖,輕輕觸碰馬河山的手腕。
只輕輕一碰,她便縮回了手。
說是縮回手,其實是被嚇的。
馬河山的身體裡像是有很多蟲子,那些蟲子有著旺盛的生命力,正在他的四肢百骸蠢蠢欲動。
可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制住了,無法爆發。
能在人身體裡種蟲,除了下蠱,並沒有別的方法。
鹿知之本就在釋放著靈力探查馬河山,這外放的靈力卻再次捕捉到了那股氣息。
是在胡阿麗家吵架時,隱藏在人群中的那股氣息。
急迫和擔憂中又新添了一抹憤怒。
鹿知之走到窗邊,並沒有看到什麼人。
等她再想放出靈力,那道氣息卻不見了。
鹿知之心下瞭然,自己猜得沒錯。
這件事,並不是巧合。
一定是人為!
馬母在一旁催促。
「你看出了什麼了?」
鹿知之並沒有打算瞞著她們。
「馬河山並不是胡阿麗剋死的。」
「他中了一種蠱!」
胡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什麼什麼蠱?」
鹿知之從包里拿出她的小刀,掀開馬河山身上的薄被。
被子一掀開,她的目光聚集在馬河山脖子上的紅繩。
她抬手想去看看紅繩上掛的是什麼,馬母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你掀被子幹什麼?」
鹿知之被沒再去管那紅繩,抬起馬河山的手臂,手起刀落在他的小臂上劃出一道傷口。
馬母驚叫。
「你是不是想要殺了他!他都這樣了,你還」
話還沒說完,驚叫聲四起。
「啊!」
「天吶!」
不僅是馬母,連胡阿麗也叫了起來。
因為劃破的傷口裡流出了血,而那血里正蠕動著一隻白色的小蟲子。
鹿知之從包里掏出一張符紙。
「看清楚了麼?」
兩個人嚇的說不出話,鹿知之知道他們肯定看清楚了。
抬手以甩,那符紙燃燒起來後,扔到了蟲子上。
鹿知之拍了拍手。
「他被下了蠱,蠱蟲在他身體裡產了卵,等這些蟲卵全都孵化出來之後,就會啃食他的內臟,讓他變成一具空殼。」
馬母這會也不再高高在上,展現出了脆弱的一面。
「這這怎麼辦?」
鹿知之再次走近馬河山,抬手挑起他脖子上的紅繩,不經意說到。
「你還是先跟我說說,馬河山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病,為什麼沒在醫院」
話還沒說完,她便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