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谷,腹有詩書氣自華。」
「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筆下乾坤成,言出法相隨。」
誰說書生百無一用,沒有縛雞之力
那只能說那些書生並不是真正的書生,或者說只能算是書生,而算不得是一個儒士,例如聖,他就是一個真正的儒士、文士,他也如同上邊這些詩句一般,展現出了屬於文人的力量。
而隨著郭棟的心越來越靜、身上的儒家文氣越來越厚,郭棟的修為也在火速恢復,那邊注射了強化神液獲得異能的四個人,還沒有將自身的能力初步掌握呢,郭棟就已經從被打回原形恢復到超越了她們。
這也是郭棟之前因為一盞寄憂谷,想起了崔文子的時候,以琴聲寄託心緒,將整個心身都投入進去之後,忽然引動了被凍結的那三甲子內力,使其鬆動、釋放出來了一絲。聯想起這三甲子內力是從以文氣詩詞為力量的聖身上抽取來的,郭棟仿佛是明白了什麼,所以才有的後來從莽夫變成了文士的變化,為的就是和那被凍結的三甲子內力契合相融,使之成為自己的內力,也是修心養性、凝神靜氣,並且彌補自己當年的不足之處。
一種郭棟之前忽視,甚至可以說半點都沒有,卻又不可或缺的力量底蘊
亦或者說是內涵、涵養、心境。
之前他的一味的追求力量,但是卻都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雖然前期強大,但是中後期卻寸步難行,這也是為什麼一個先天的門檻卡了他十幾年的原因。
吸了那麼多人的內力,加起來有幾百年又如何
身負幾十甚至上百種武林一等一絕學又如何
只有刀而沒有握刀的能力,不說會不會反而傷到自己,就算是臨時能嚇人一跳,但是一旦碰上稍微懂一點技巧的人,反而還會被人奪去刀子反過來害死自己。
打回原形不代表就是壞事,相反,打回原形換個角度來說,也是一次上好的重新整理、規劃、融合的機會,郭棟如今的表現就是最好的說明。
只需要給他一段時間,他不僅可以很快就恢復以前的實力,而且還會因為經過整理和規劃,找到了自己該走的路,確定多種力量體系之間的主次、君臣後,反而還會更進一層樓。
「她們就拜託你們了。」
時光匆逝、白駒過隙,轉眼就又到了一個三十一號的到來,而這一次,郭棟卻並不是一個人找個安靜的地方穿越,反而是叫來了高要和貝微微,還喊出了林朝英和獨孤求敗。
「別這樣,你這樣讓我有一種被託孤的感覺,不吉利的。」
高要顫抖著嘴唇說道,儘量想讓自己的預期沒有波動,卻怎麼也做不到。
「要不你還是讓我們跟著你吧,這樣你也能更安全一些。」
林朝英比高要知道的更多,她不僅知道郭棟如今只有回歸這一個月勉強回復的一點修為,還知道郭棟的銘刻物不是消耗在了清理炎黃的那些屍兄上,就是留了下來給糖糖等人傍身,如今他自己基本上已經消耗殆盡。
更加知道郭棟的玄黃塔因為全部力量都用來囚禁、封印九尾查克拉、氣血肉龍、球形閃電,以及血梅寶蓮燈從數以億計的屍兄身上吸取來的氣血及生命力,導致如今和血梅寶蓮燈一般,只能作為氣血和生命力的充電寶,其他任何作用都沒有餘力施展。
「別擔心了,我不是還有大逗號和惡魔犬獸x呢麼再說了,你們忘了我還有那麼多的神兵利器呢其他的需要內力才能發揮威力,之前青龍拼了老命搶來的水晶骷髏和洛基面具可不需要,這兩件神器組合在一起發揮出的威力,可比一般的先天還要強許多。」
郭棟笑著安慰了一句,扭頭看看牆上掛著的鐘表「時間到了,我就先走了,家裡就拜託你們了。」
說完之後郭棟就躺在了床上閉目不語,表示了他的心意已決。
而直到十二點到來,郭棟的身體消失之後,所以人才發現在他剛才躺著的地方,留下了一封信。
「如果這次我回不來了,就當我是碎丹成嬰,渡元嬰天劫的時候因為殺孽太多,死在了天劫雷霆之下,算是因果循環、罪有應得吧。」
這封類似遺囑的信讓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他們都知道,郭棟所遇到的世界一個比一個的武力都要
332 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