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潤青紅腫著眼睛打上車就扯著貝一銘衣角的手終於鬆開了,她揮舞著小拳頭附和道:「我也要喝酒,喝很多、很多的酒。」
貝一銘無奈道:「你們一個情場失意,一個跟父母大吵一架,這也不是多大的事,用得著借酒澆愁嗎?還是回家洗洗睡吧,明天還得上班那。」
胡杰身體前傾,伸出手勒住貝一銘的脖子大喊道:「你妹啊,失戀不算大事嘛?我要喝酒,喝酒。」
坐在副駕駛的林潤青很不淑女的捏住了貝一銘的鼻子喊道:「吵架不算大事嗎?我長這麼大這是頭一次跟我媽做對,這多大的事?我要喝酒,喝酒!」
貝一銘被勒住脖子、捏住了鼻子變強變調道:「鬆手,鬆手,帶你們去就是了。」
黑色的路虎發出一聲呼嘯直奔零點酒吧。
到了門口服務生一看老闆到了就要問好,貝一銘不想讓胡杰跟林潤青知道酒吧是他的,震撼太大,需要解釋的東西也太多,這真的是很麻煩的事,為了減少麻煩他對服務生揮揮手,示意他別說話,然後跟普通客人一樣買票入場。
酒吧並沒有因為換了老闆而有所改變,依舊的燈光昏暗而曖昧,音樂依舊勁爆而喧鬧,舞池中的人也依舊在群魔亂舞著。
總之這樣的環境貝一銘不喜歡,他更喜歡在明亮的茶室中如一個遲暮的老人般慢慢悠悠的給自己泡上一壺功夫茶。
但是這個願望在現在是實現不了的,因為他身邊有個失戀的胡杰,還有一個跟父母大吵一架的林潤青,有她們倆在,貝一銘的世界註定消停不了,於是乎他坐在中間聽著兩個人的抱怨,然後時不時跟他們喝上一口酒,貝一銘確實是小口、小口的喝著,但那兩位卻是一瓶、一瓶的干。
不到三瓶林潤青就成了一團爛泥掛在了貝一銘身上,推都推不掉,嘴裡還嚷嚷著晚上住到貝一銘家,跟他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