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樣的生活?
馬庫斯子爵用心之險惡,簡直令人髮指。而他們,居然差一點就當了幫凶!
無視了底下的騷動,吳輝表情淡漠地繼續問:「這麼做,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等侯國軍隊來了,我就和他們裡應外合,一舉拿下整個荊棘領。到時候,我就是最大的功臣,想要換一塊面積更大,土地更肥沃的封地必然不成問題。嘿嘿~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成為新的荊棘領伯爵。」
馬庫斯子爵知道抗拒沒用,乾脆破罐子破摔,表情猙獰地冷笑了起來:「可惜,到底是我棋差一招,被你們抓了出來。」
「不過,你們可別以為抓了我就可以安枕無憂了。為防萬一,我來這裡之前就派出了心腹手下前往相鄰的塞音侯國,現在說不定已經出了荊棘領。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了。哈哈哈哈~」
說著,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荊棘領被大軍壓境的場面,忽的仰頭哈哈哈狂笑起來。
「這個混蛋!太陰險了!」
布萊克看著馬庫斯子爵扭曲的笑臉,氣得差點衝上去給他一拳,好懸被旁邊的莉蓮娜一把拉住,才避免了當眾失態。
周圍的其他神職人員臉色也變了,又是憤怒又是擔憂,憤怒的是馬庫斯子爵的陰險,擔憂的是,接下來或許真的要發生一場惡戰。
就連廣場上的貴族們也是憂心忡忡,為自己將來的命運憂心不已。是投靠光明教廷?還是投靠塞音侯爵?這是個問題。
吳輝面無表情地瞥了這些人一眼,忽的手一揚,一道半透明的光幕忽然出現在了天空之中。
光幕上,一支騎兵小隊正穿行在森林之中。騎兵小隊正中央的囚車上,正押解著一個衣衫襤褸,體形魁梧的中年人。
「你說的心腹手下,是這個人吧。」
吳輝淡漠的聲音在天空中響起。
「是他。」
馬庫斯子爵的笑聲戛然而止,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咦?居然已經被抓住了?」布萊克憤怒的表情一怔,整個人都呆了一下,旋即馬上反應過來,鬆了口氣,「抓住了就好。抓住了就好。嚇我一跳……」
教廷的很多人事先也不知情,這會兒也跟著鬆了口氣。
廣場上的貴族則是完全愣住了,被這忽如其來的轉折震驚得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馬庫斯子爵不是剛剛還說得自信滿滿,仿佛荊棘領馬上就要陷入戰端,自身難保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反轉了?
「這怎麼可能?」
馬庫斯子爵死死盯著光幕上那個中年人,瞪得眼睛都幾乎要從眼眶裡脫出來了,卻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件事我只吩咐了他一個人,除了我和他根本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是我最忠心的屬下,絕對不會背叛我的!」
「他的確沒有背叛你。」
吳輝隨意地收回了光幕,朝底下的光明聖女使了個眼色。
光明聖女會意地點點頭,繼續道:「但全知全能的吾主早已料到你不會只做一手準備,從昨天起就吩咐我等派人守在了你的城堡外。你那忠僕一齣子爵府就已經被我們發現了,之所以沒有馬上控制,不過是為了確認他的目的地而已。」
「居然是這樣……居然是這樣……」馬庫斯子爵慘然一笑,「哈哈哈~我輸得不冤。哈哈哈……」
想不到,他自認為機關算盡,居然還是落入了別人的掌握之中。他以為自己可以當棋手,然而,到頭來,這終究不過是他的妄想而已。
他錯就錯在,不該把教廷的人當傻子,也不該把光明神當成一個高高在上的標誌物。光明神存世無數年,見識過的心機手段不知凡幾,他又憑什麼覺得自己這點小伎倆能瞞得過光明神的眼睛?
是他錯了~
而且,錯得離譜!
廣場上的貴族們也沒料到居然是因為這個。光明教廷……不,光明神難道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嗎?這也太厲害了!
如此說來,跟光明神作對,豈不是根本沒有半點勝算?
一時間,眾人對光明神的敬畏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生出了一種根本逃不出光明神手掌心的感覺,無形中,就連信仰都變得忠誠了很多。
吳輝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