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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級綠茶修煉手冊
用小錘錘錘腦袋晉/江/獨>
齊禹哲作為景碧華的辯護律師, 需要對劉潤則提出質詢。
他走到劉潤則所站的被告席前, 拿著景碧華的傷害鑑定報告,不疾不徐地說道:
&先生, 我方呈示傷害鑑定報告, 以指控你在婚姻中存在的家暴行為。根據16年3月起施行的反家庭暴力法第四十六條規定, 我方有權向你提出精神和物質賠償。因此, 我方在綜合考慮下, 提出xxx萬人民幣的賠償要求。」
劉潤則顯然是做了心理準備的,面不改色道:「這份傷害鑑定報告並不能說明我對景碧華施行過暴力行為。更何況, 你們要求的賠償金額也太離譜了!」
離譜?這可是他和景盛南在詳細調查過他的公司後,分析出的最大可壓榨數額。至始至終精確計算, 一點也不離譜。
齊禹哲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你這份說辭並不能為你的清白作證。景碧華小姐生活簡單, 研究所和家兩點一線。在研究所里,她作為特別聘請的海外歸國精英,顯然是一個很有權威的人,她在研究所受到暴力對待的可能性非常小。如此一看, 景碧華小姐身上的傷, 最有可能就是在家裡所受, 而家裡只有你和她兩個人。」
劉潤則沒有接齊禹哲的話,對女法官說道:「請求出示我方證物。」
女法官點頭。
劉潤則出示的是一份錄像,錄像中出現的是劉潤則的親朋好友以及同事,眾人口徑一致地認為他是一位性格溫和愛護妻子的人, 並表示不相信劉潤則會家暴。
錄像播放完畢。
齊禹哲推了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 一道光從鏡片上划過——他平時不戴眼鏡, 但開庭時,為了能更好地捕捉他人的表情和情緒,會選擇戴上眼鏡。
他同樣向女法官請求出示己方證物。
這份證物是一份錄音,錄的是齊禹哲公司員工對齊禹哲的評價。
因為不用露臉,再加上這份錄音音質與現實有所區別,不需要擔心劉潤則能根據錄音分辨得出公司底層員工的聲音,所以大家都說得比較放得開,但幾乎一致認為劉潤則脾氣暴躁,且每個人都能說出可以支撐這個觀點的具體事件和細節。
聽起來非常真實。
自然是真實,畢竟確確實實是由劉潤則公司員工所錄。
景盛南帶著一頂短帽檐的黑色呢子帽,閒適地坐在觀眾席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正站在庭上、面色不太好的劉潤則。
開庭前幾天,她假裝偶遇了劉潤則公司的那位前台女員工——就是之前去給劉潤則送山參時,接待她、並在她離開時注意到她哭喪著臉攏領子的那位前台員工。
景盛南與那位前台員工相談甚歡,聊天過程中,景盛南無意中提及姐姐與劉潤則正在打官司,她告訴前台員工,因為劉潤則的家暴,姐姐已經無法繼續容忍這段婚姻。說完,她欲言又止,仿佛想起什麼,還紅了眼睛。
那位前台員工大約是立刻聯想到了送山參時的事,義憤填膺起來,很快就表示希望能幫可憐的景家姐妹一把。
法庭上,劉潤則聽完那段錄音,顯然流露出了一絲驚詫,然而他依舊強自鎮定地表示:「錄音誰都可以造假,又說明得了什麼?」
齊禹哲微微一笑,筆挺的站姿猶如翠竹,他雙手撐在劉潤則所站位置前的小桌上,上身微微前傾,與劉潤則四目相對:「那你那份表明你形象的錄像,又說明得了什麼呢?錄像里那些人口徑一致誇你,看起來就像是提前編排好的,不是嗎?」
劉潤則一愣,有些惱羞成怒,正想懟回去,齊禹哲已經繼續說話了。
他更加逼近劉潤則一點,緊緊盯著他:「如果你真的是你朋友口中的好男人,那你怎麼解釋你曾數次嘗試從你妻子手中騙取她研究所得的專利!」
&沒有……」
除了回答這三個字,齊禹哲並沒有給他更多時間說話,緊接著立刻逼問道:「如果你真的是你朋友口中的好男人,那你怎麼解釋你一直妄圖強迫自己的妻子生育,並完全不顧她的意願?」
&沒有……」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