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玩普通的骰子還行,增加了數量,就完蛋了,畢竟他不是專業的賭術高手,不可能平時專門練習這個。」
「那你說說看,他為什麼要提出玩十枚骰子的要求?」
「他肯定是玩不了七枚骰子,如果不答應你的話又下不來台,所以索性胡亂增加了難度,將難題推給了你。」陳揚煞有介事地分析著。
何雲旺點了點頭:「如果真是這樣,師父,就按他說的那種玩法玩,反正我覺的你的勝率更高一下。」
劉建斌嘆了一口氣:「徒弟,這可是你要求的,假如我輸給了對方,千萬別責怪為師沒有盡力。」
「你們磨磨唧唧地好了沒有,是來玩賭術的還是開研討會來了?」
巴力見對方磨蹭個沒完,按耐不住地替葉凡催促著。
「你懂什麼,男人要的是持久力,持久討論挺好的。」
劉建斌身旁的女車模說道。
「不硬再持久有個屁用,你看看這些傢伙,一個個軟弱的跟娘們沒啥兩樣。」
巴力形象的比喻,一句話堵的對方啞口無言,想不到任何言語來反駁。
「師父,你要對自己的實力保持自信嘛。」何雲旺安慰道,「你是誰?曾經叱吒風雲大名鼎鼎的賭聖,令無數對手聞風喪膽,你在賭場大殺四方時,葉凡還在他娘胎中呢。」
「好。」劉建斌終於拿定主意,對葉凡說道,「那就玩十枚,不管多少枚,我都會打敗你。」
這傢伙在徒弟的吹噓之中,似乎有點飄飄然了,剛才還心存顧慮,沒過多久就對葉凡大放厥詞,不可一世的很。
葉凡微微一笑,回應:「沒問題,賭聖先生,千萬別再向之前那樣大發慈悲故意放水,畢竟一局賭注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