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只有你可以救!」
如果不是知道海高奇的為人,恐怕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會覺得江川不近人情。
「我不行,剛才我說要救的時候,不知道是誰說我會謀害病人的,然後把我趕出來的?」
江川甩開海高奇的手,一臉不屑。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會出現這一幕呢!」
「就是啊,原來是這兩人一起救一個人,結果海高奇用自己的身份壓人,把這小伙趕走了,結果好傢夥連海高奇自己也救不了,才來求人的!」
不得不說,現在的人腦洞極大,光憑這兩三句話,加上兩人的行為,就已經將事情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
不過雖然海高奇是求人的人,但是現在卻沒有人站在他這一邊。
有道是可憐人只有可恨之處。
如果不是海高奇自己作孽,現在也不用到求人的地步。
眾人議論紛紛,不過不僅沒有同情,反而面露譏諷,看好戲。
他們都是看不起病的人,或多或少自然都知道天醫堂的事情,畢竟誰家沒有個小病小災,附近有人有個醫院不好醫治的病,自然也就想到了天醫堂,結果自然不用說,沒錢還想要來看吧,被趕出來,只能去醫院慢慢醫治,運氣好還能治好,運氣不好,連醫院都不願意收留。
所以對於為了錢將病人拒之門外的天醫堂,這些圍觀者自然是沒有半分好感,此時看到這一幕,甚至還有種玩味和譏諷,暗爽不已。
「江先生,江神醫,真的,我知道錯了,不該看不起你,或許你才是真正在有可能治好病人的人,我弟都是你的手下敗將!」
為了求江川回去,海高奇可以說已經不要臉了。
畢竟要臉的話,天醫堂明天可能就要被夷為平地了,相比起臉面來說,天醫堂自然才是最重要的。
「你錯了,我不覺得你錯啊,好了,不要來煩我,你可是堂堂的神醫,趕走我的時候,那表情,那自信!」
江川再次甩開了海高奇的手,邁步就要離開。
「江川,我,你可以不理會,但是醫者父母心,如果你有能力的話,他有需要你醫治,你就這麼見死不救嗎?」
海高奇見江川快要離開,不由開口大聲說道。
只是他話語剛落,嗤之以鼻孔的恥笑聲頓時響起。
畢竟,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就是海高奇了,只認錢不認病人的天醫堂,跟別人談醫者父母心?這不是一個笑話嗎?
知道天醫堂的人,恐怕沒有一個不鄙夷的。
只是江川卻停下了腳步,想起透視下看到那老者身上的傷口。
真為了和一個混蛋賭氣,讓一個對國家,對人民是功臣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江川還真是做不到。
江川轉過頭看向海高奇說道:「你跟我談醫者父母心,你沒有這個資格,不過你做不到,我卻不能真的讓病人死在我面前,記住以後不要逞能,不是什麼病你都可以治療的!」
說著江川向著電梯走去。
聽到江川的話,周圍的人都投去一個尊敬的目光,不管江川年紀有多大,單是能讓海高奇去請,就足以證明江川的實力,而在聽到了病人會死,馬上轉頭,不再去怨恨被趕出來的事情,一般人恐怕都做不到,而且回去如果也治不好,對於江川來說也絕對不是好事。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江川竟然還願意回去,就足以讓人敬佩了。
「叮,恭喜宿主獲得二百三十人的敬佩,獲得六百好感度!」
江川坐著電梯的時候,腦海響起了系統提示音,不過此時卻已經無暇顧忌這提示音的事情了。
而此時站起身來的海高奇鬆了一口氣,至於江川說什麼他自然毫不在意,只要把江川騙回去了就可以了。
在他看來池博康是死定了,現在江川願意去救,自然是把所有的責任也都擔下來了。
海高奇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來到電梯前,坐著另一個電梯上去,這一次不疾不徐,不再擔心時間的問題。
當他出了電梯,剛看到江川進入重症監護室。
他也趕緊跑了過去。
江川進入病房,就已經看到了儀器上監察病人生命體徵的波動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