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接受這樣喪權辱國的條件。
估摸著弄跨沙皇政府,換個資產階級政府上去,妥協的概率還要更高一些。
談不攏,那就只能想辦法造成既定事實。然後再利用時間,逼迫俄國人慢慢接受現實。
望著沙盤上插滿小旗的俄國地圖,弗朗茨關心的問道:「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叛軍有沒有可能攻克聖彼得堡?」
既定事實也不是那麼容易造成的,叛軍活躍區域,除了少數幾個地區有險可守外,大部分地區都是一馬平川。
現在看似叛軍勢大,一旦沙皇政府緩過氣來,局勢很快就會逆轉。
比如說:在印度的俄軍主力回國,聯盟對俄解除封鎖。雙方的實力對比,瞬間就會巔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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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歐洲各國支持,叛軍也很難幹得過沙皇政府。除了少數幾個地區能夠依託天險支撐一二外,大部分區域都難逃俄國人的魔爪。
不管怎麼說,在名義上俄國人都是盟友,維也納政府不可能一直扣著印度前線的俄軍不放,更不可能長期對俄實施物資封鎖。
伴隨著世界大戰的結束,這兩個現實問題已經拖不下去了。如果想要肢解俄羅斯帝國,唯有在俄軍主力回國之前完成。
人性是複雜的,最近幾十年沙皇政府雖然經歷了不少社會毒打,但是也取得了不少輝煌的勝利,心氣正高著。
想要讓他們接受現實,唯有先打掉俄國人的傲氣。除了殘酷的持續戰爭外,最簡單的辦法莫過於讓叛軍攻克聖彼得堡。
政權一旦被顛覆,擺在沙皇、貴族面前的首要問題就不是維護國家統一,而是想辦法復辟。
到時候,不管有多少傲氣,為了完成復辟,他們都會自己找理由暫時妥協,將問題留到未來解決。
在以往的時候,這麼玩兒自然沒有問題。將國土暫時放在叛軍手中,等實力強大之後,再完成國家統一就行了。
可是在20世紀初這個風起雲湧的關口,恰好是民族主義的勃發,一旦完成了國家獨立,民眾就再也無法容忍繼續被奴役了。
錢德勒首相:「俄國叛軍現在聲勢浩大,主要是靠本民族的支持,離開了聚集區起義軍的戰鬥力就會大降。
儘管有人幫助叛軍完善了政府組織構架,但那也僅限於一地一域。各地的叛軍仍然各自為政,沒有辦法聯合起來對付沙皇政府。
因為距離的緣故,如果叛軍想要進攻聖彼得堡,真正能夠參戰的只有芬蘭、波蘭、立陶宛地區的起義軍。
而在東歐戰場上,政府軍和叛軍實質上已經陷入了僵持狀態,一時半會兒很難分出勝負。
除非有一支精銳部隊加入,打破目前戰場上的僵局,要不然根本就看不到攻克聖彼得堡的希望。」
精銳部隊,自然只能是幕後支持者無私贊助了。隨著參戰人數越來越多,僱傭兵的名頭已經不好用了。
十萬僱傭軍已經夠誇張了,幾乎全世界所有的僱傭軍組織都「被」參戰了,再多歷史書就不好寫了。
再增加兵力,所有人都知道歐洲各國出兵干涉俄國內戰了。大家都是要臉的,暗地裡搞事情可以,拿到檯面上說就尷尬了。
要怪就怪俄國革命黨不給力,拿了大筆的援助,起義還是失敗了。
若是革命黨能夠在聖彼得堡,或者是莫斯科掀起革命浪潮,根本就沒有現在的麻煩。
「誰知道呢?要知道早在1848年,法國人就組織了志願軍,準備支援波蘭獨立運動。
雖然最後因為各種原因取消了,但是這種國際主義精神,還是值得肯定的。
最近法蘭西的反俄運動高漲,無數法國人都想要迎回被俄國人搶去奴役的同胞,據說已經有人組織了志願軍。
儘管有法國人之前犯了大錯,現在他們想要去解救自家同胞、支援俄國民族獨立運動,我們也沒有道理阻攔。
沒準,什麼時候法國志願軍,就殺到了俄羅斯帝國,為人類解放事業貢獻力量去了。」
從腓特烈的誇張語氣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