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是兒子連累母親了。」羊興道。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和輕語本來是天生一對,不過是紀仁多事罷了。」羊夫人道,「不過這麼來看,紀仁留不得了。」
「母親?如今紀仁得諸葛家青睞,現在又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讓太后垂青,想要動他絕不容易,母親三思而後行啊。」羊興連忙道。
「我們不行,但有人連肅國公都敢動心思了,那多一個紀仁又怎樣呢?橫豎是與虎謀皮,兒,你已經下不了船,那就完全利用起來。別忘了,娘在西涼那邊也是有舊的。」羊夫人眼中厲芒一閃而過道。
羊興沉默不言,但在這個時候,不回答,本身也是一種回答。
……
「仁兒啊,今晚沒有吃飽吧,皇宮年宴嘛,就是看看,等回去了,嬸嬸給你做好吃的,你最喜歡的燒雞,今天一早你叔父就讓廚房準備了。」
和另一邊截然不同的是,喬夫人正對紀仁噓寒問暖。
什麼?在兩輛馬車?
喬夫人表示空著就是,直接把紀仁拉了過來。
紀仁自然也不會真的拒絕,畢竟這是未來丈母娘啊。
這也是,紀仁自從穿越以來,第一次和喬夫人談這麼長時間。
而喬夫人也極是滿意,心中暗道,識大體,懂分寸,難道自己以前都忽略了?
好在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啊。
連連感嘆,若得子如此,夫復何求。
紀仁當即露出感動的神色,真的好似一對母子。
只有一邊的親女兒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什麼叫作若得子如此,夫復何求?
嫌棄我了,是吧?
之前是怎麼說的?
尤其是我拿到退婚書的時候,就差沒有把我給供起來了。
結果,現在就兩級反轉了?
那我是什麼?
伱信不信,我離家出走啊?
喬輕音滿肚子的牢騷,但並沒有改變任何事情。
到了威遠伯府之後,喬夫人和紀仁一起下車,喬輕音落在後面,沒人理會。
威遠伯府大年宴開始,喬夫人不斷地給紀仁夾菜,噓寒問暖,完全忽視了喬輕音。
看得威遠伯都瞪大了眼睛,暗暗傳音給喬輕音道:「你娘這是怎麼了?沒生病吧?」
這對仁兒這麼好,不對勁啊,不像是我家夫人呀。
「生病了,紀仁給娘拿了個誥命,然後娘就跟被灌了迷魂湯一樣。」喬輕語嘟囔道。
「誥命?」威遠伯驚訝地出聲,都忘記了在傳音。
「對啊,老爺,你不說,我都忘了。你看看我這一身的誥命,紅嗎?二品的啊。」聽到威遠伯聲音的喬夫人也回過神來,朝著威遠伯炫耀著,眼裡說不出的得意,「說起來,老爺你現在也才三品,按照官制的話,你是不是該拜我啊?」
威遠伯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大概的事情還是明白了,紀仁幫喬夫人提升了誥命品階,這一件他努力了很久但都沒有做到的事情。
那麼現在的他所能做的就只有低頭扒飯。
畢竟,真按照官制的話,雖然誥命是虛的,只領俸祿,本身沒有職權,但的確比三品高,而這他能找誰麻煩嗎?
找紀仁嗎?
顯然也不行啊、
所以,裝死。
喬夫人沒好氣地白了眼自家夫君,心道等回房了,再和他好好算算。
話雖如此,這頓年夜飯,卻是吃得無比的和諧,包括前來做客的黃家母子。
酒足飯飽之後,也沒有睡著,而是守夜。
威遠伯回去繼續修煉,喬夫人和鍾小秋一起閒聊,然後讓紀仁和喬輕語多聊聊,喬輕音想跟上去,結果還沒跟上去就被喬夫人一把抓住,只能留下來逗著小長生。
紀仁暗道這個誥命值,和喬輕語坐在院子當中,一同賞月。
喬輕語問著皇宮當中發生的事,紀仁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喬輕語聽完之後,笑道:「原來如此,難怪母親態度大改,謝謝了。」
「你說這話,我
第11章 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