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河取水了,就地打井取水還能靠譜一些。」張遼對著麾下的士卒安排到,恆河水這東西張遼現在有些接受不了,就算是身為內氣離體,他也有些接受不了。
「呼,按這速度我們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出去了是吧。」李條提著一條烤熟的牛腿,一邊啃著,一邊詢問。
話說南貴這邊的牛還是挺多的,李條對於吃牛什麼的從來沒有反感的意思,這在中原很長時間都屬於不可食用的範圍,不過這幾年條件好了,牛倒是可以吃了。
「實際上我們如果不吊著後面那些貴霜軍團的話,早就應該出去了。」薛邵翻了翻白眼說道,「我們每天還要橫向運動,然後等待那些人追上來,真要一路東進,我們現在都出去了。」
「確實如此,不過也不是我們吊著他們啊,是他們賴上我們了,明知道基本沒有一點希望,還一直努力的追著我們。」趙雲喝了一口熱茶,吐了口氣,滿意的說道。
迪帕克和奧斯文那兩個傢伙真要說已經不抱能抓住白馬義從的想法了,問題是白馬義從總是表現出來一副你們不追我的話,我就不走了的欠揍表現。
以至於到現在迪帕克和奧斯文兩個真的是強忍著噁心,想盡一切辦法準備將白馬義從禮送出國,等出了國之後,白馬義從再來,那就不是他們的事情了,再說估摸著到時候白馬義從想要再來也沒有那麼容易了,這種悶虧,他們吃一次就受夠了。
白馬義從後方五十多里,迪帕克和奧斯文看著天空之中映照的火光,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漢軍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然而更糟心的是,就那個純白軍團,雖說囂張的讓人恨不得將他錘死,但是就搞不死。
別看就剩下五十里的距離,以迪帕克的心象加持王族遊騎兵用不了多久就能抵達,然而這次不管是迪帕克,還是奧斯文都沒有大煞風景的提出去追襲白馬義從。
到現在他們不傻都明白,那軍團要是一心想跑的話,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咬住的可能,尤其是在這種全都是平原的地方。
「啊啊啊啊,當年為什麼要將這片地方去不開墾,依舊保持著灌木叢的狀態多好的!」奧斯文煩躁的說道,「這樣下去,我們根本就是對方的報表,完全不可能傷到對方了。」
「冷靜一下吧,再送個三兩天,他們就出去了。」迪帕克一臉疲累的說道,這種完全沒有價值,但是又不得不做的事情,讓迪帕克顯得非常的疲憊。
「為什麼會有這種軍團,還有之前速度並不是這麼離譜啊。」奧斯文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逼瘋了,雖說他很清楚內中因果,但就算是這樣也壓不住他內心深處吐槽的欲望。
「我也好想跑那麼快啊!」迪帕克怨念的說道,「那個軍團根本就是在飛,而不是在跑,這簡直詭異,他們到底是基於什麼的在飛!」
「你問我,我問誰?」奧斯文抓狂的說道,「埋鍋做飯,吃點熱的,明天繼續追,就算是追不上,我們也得拿出姿態來,我恨白沙瓦那群沒腦子的政客,他們就不知道自己來感受一下嗎?」
「他們才不會來感受的,他們只會下命令!」迪帕克翻了翻白眼,對於奧斯文這種直接罵敵在白沙瓦的話根本不當一回事,至於說告密什麼的,怎麼可能,還不能讓人說幾句實話了。
「等著我會去,一定要問一下竺赫來那傢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奧斯文一臉憋屈的說道。
就跟漢室以前的情況差不多,幽州刺史的官職是大過公孫瓚的中郎將的,然而並沒有鬼用,有兵權的傢伙,惹急了,管你職位高我多少,該懟還是懟,畢竟這些大佬都是相當暴躁的。
「好的,到時候你先上,我跟進。」迪帕克一副敷衍的神色,和竺赫來硬剛什麼,迪帕克沒有半點興趣,不過自家的戰友如果願意的話,他也不介意敲敲邊鼓,看看熱鬧。
「……」奧斯文一聽這話,翻了翻白眼,「算了,你這傢伙不靠譜,萬一把我賣掉了,就不好了。」
「賣你?」迪帕克笑了笑,「不至於的,你賣不出好價錢的。」
次日一早,張飛部吃吃喝喝之後就再次進入了休息階段,對於晚上的作戰儲備體力,而庫斯羅伊的軍團則是飽餐了一頓,然後再庫斯羅伊的率領下朝著自家的軍營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