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奧登納圖斯。
奧登納圖斯氣的臉色漲紅,小爺我這輩子沒吃過虧,不打回來我就不是人。
「你們這群混蛋,不幫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拿我開涮,你們再這樣,我明天就投了那個母猩猩,然後當她的急先鋒,一起來壓迫你們!」奧登納圖斯面色羞惱的說道,打不過就加入這種思維奧登納圖斯還是有的,只是之前一直要臉,現在自己的隊友都這樣,反了,反了!
「斗子,靠你了!」周不疑眼見奧登納圖斯如此神色,當即打了一個配音的響指,扭頭對一旁看窗外的劉禪說道。
「好吧。」劉禪吐了口氣,一副老成的神色,從一旁掏出一本書丟給奧登納圖斯,「曾經我也被天天打,後來我脫離了苦海。」
陳倩有段時間也是見劉禪一次,打劉禪一次,經常是雙方玩的好好地,然後就翻船了,劉禪就被陳倩當前擊斃,不過從去年年末開始就好了很多了,陳倩很少再掌斃劉禪了。
「這是啥?」奧登納圖斯不解的看著書面上印刷的一行大字——夾在傲嬌與野蠻的修羅場之中的本大爺。
「這是帶你脫離苦海的寶典。」曹沖輕咳了兩下說道。
奧登納圖斯翻了翻白眼,然後打開了封皮——我是一個來自於天國的大貴族之子,不遠萬里來到這個遙遠的國度,在這裡我遇到了讓我一生留戀的女性,青春的餘燼帶著桃花劫的劫灰讓我永遠無法釋懷,啊,哪怕歲月流轉,淤積在心頭的眷戀讓我提筆寫下這份記憶。
「斗哥,斗哥,這東西是怎麼來的?」周不疑用眼神問詢阿斗,而阿斗呵呵兩下,這是一個寫宮闈的大佬被阿斗逮住把柄,被阿斗抱住大腿求取到的讓陳倩不找自己麻煩的秘典。
順帶一提,這書的主人公就是按照奧登納圖斯的模板寫的,至於劇情節選什麼的,一部分來自於陳曦給講的後世的故事,一部分來自於作者本人的體驗,然後阿斗靠這個居然真的擺平了陳倩,該說女生的腦子確實是發育的有些太早了是吧。
書不長,奧登納圖斯到放學前就看完了,看的是那叫一個心潮澎湃,原來除了之前那些對抗方式,還有這種對抗方式,而且書裡面那個人的性格,行為,身份,和自己完全一樣,穩了,小爺找到辦法了。
「姐姐,我總覺得你最近好像挺關心我們蒙學發生了什麼的,難道我們班有同學的長輩是姐姐的心上人?」辛敞看著辛憲英詢問道,辛憲英眼角抽搐。
「讓你胡思亂想!」辛憲英一指節橋在辛敞的腦袋上,沒好氣的說道,「這兩天你們班的男生和女生還打架嗎?」
「奧登納圖斯天天被郡主打,特別慘的。」辛敞想起奧登納圖斯橫著飛出去的那一幕,一臉怕怕的神情。
「那就好。」辛憲英點了點頭,只要不是陳倩打阿斗就行了,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那麼不小心被阿斗逮住,而且阿斗為什麼會那麼不要顏面的直接抱著自己的腿,痛哭流涕,求幫忙。
辛憲英最後還是幫忙了,雖說辛憲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要幫忙,可能是被阿斗給哭暈了。
【哎,這個可是一個好生意啊,姐姐能自己養活自己就靠這個了。】辛憲英雖說覺得這麼幹太好,但這個生意比其他的都賺錢,而且這個超級隱秘,更重要的是這個東西寫起來很開心啊。
哪怕是宮闈,只要筆法好,筆力到位,本著含而不露,指而不松,開而不達,引而不發的中心思想,儘可能的調動觀書之人的想像力,達成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程度,就能輕易的將一本書寫出表里山河路的模式。
其高深之輩,甚至能明寫哲思,直抒胸臆,暗描曲折,其心通幽,辛憲英就是靠這種東西騙錢的,而且在東漢這一時期,聽過陳曦很多亂七八糟故事的辛憲英能創造出來的玩意兒,遠遠超過同時代的水平,奪嫡版本的白色相簿就問你怕不怕。
總之除了意外翻船,沒人知道辛憲英還寫這些東西,順帶辛憲英厲害的地方就在於,她寫的故事在留白的位置給夠了遐想。
「師父,劉太尉。」辛憲英帶著辛敞往出走的時候,恰好遇到陳曦和劉備,帶著自己的弟弟一起躬身施禮。
「憲英啊。」陳曦習慣性的從背後伸爪子,然後還沒抬起來,就按回
第三千五百三十一章 正面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