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拿錢砸死你,找不到人是吧,各行省通緝,首先所有的港口先開始通緝,我看你怎麼跑。
一眾翻船的元老,也是你八千,我五千的,把這個懸賞湊起來,畢竟這把真的丟人了,作為專業人士,居然追獵個敵人都能失敗,丟人,太丟人了,花錢搞懸賞,法術不行就物理解決吧
就這樣,元老院一群人湊完,集體看向財政官,財政官非常吝嗇的出了五千銀幣,還是官方出的,湊了十八萬狄納里的懸賞,被一群人瘋狂鄙視,而蓬皮安努斯不管這群人怎麼說,堅決不加碼。
提高懸賞?你可給我死遠點吧,堅決不提高,五千狄納里是上限,相當於三個士卒一年的收入了,你們想要手動提高,可以自己往上加,官方的上限就這麼高,我給你們的就是上限了,多一個銀幣算我輸。
最後塞維魯和塞爾吉奧一人又掏了一萬,補夠了二十萬狄納里,然後羅馬開始追獵西普里安。
這個時候西普里安劃著小船,在羅馬港口外面轉了一圈,確定自己這個身份被發現了,而且已經被大規模偵測之後,又划船回羅馬了,到大澡堂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抹了抹臉,在距離元老院不太遠的地方又住了下來。
反正大規模的偵測已經過去了,他也洗掉了這些秘術上的手尾,羅馬要找他恐怕也真就只剩下通緝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回羅馬。
西普里安明面上只是個自由民,實際上作為精通組織架構,強到能在世界上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記,直接影響世界歷史的存在,就算是年輕的時候,比較槓精,他也懂得狡兔三窟啊。
想想看,為什麼西普里安一天啥事都不做,在義大利還有豪宅,這可都是西普里安自己的錢,他一個迦太基人到處槓精,沒錢怎麼可能這麼閒,好歹干點輕鬆的工作,比方說運營著幾個小商會,搞點手工作坊和農場,種植園什麼的。
作為當前歐洲的中心,西普里安的主要產業都在這裡,故而回來之後換個身份就是了,反正羅馬人又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就算是知道他也可以蓄鬚啊,誰能想到羅馬這邊的小商會會長會是他們要找的匪類,尤其是這個會長還是給蓬皮安努斯搭理國營產業的。
所以頂過第一波之後,西普里安就回來了,給自己抹點油,塗一塗膚色,換一身老氣的大紅色綢袍,讓看起來的年齡比實際年齡大上十幾歲,然後繼續運營商會,計算著日子去一趟蓬皮安努斯那邊。
反正肯定見不到蓬皮安努斯,因為西普里安的商會在蓬皮安努斯手下既不算最好,也不算最壞,一點也不突出,規模也剛剛好,偶爾有點突出表現,最多讓蓬皮安努斯對於這個商會隱約有些印象。
故而只要等過段時間,到了上報商會運營概況,和利潤什麼的日子,他帶著東西去一次那邊,這事就結束了。
反賊?開什麼玩笑,當然不是反賊了,我一個遵紀守法,在財政官手下努力工作,賺錢養家的普通公民,怎麼會是反賊。
沒錯,西普里安現在用的居普良這個身份,就是正統的羅馬公民身份,而且還是那種在北非時期,父輩曾經和塞維魯有過接觸的正統身份,順帶一提,這身份是真的。
所以慌什麼慌,你找西普里安跟我遵紀守法,祖上和塞維魯陛下有舊,現在在給財政官打工的小商會會長居普良有什麼關係?
當然是沒有一點點的關係了,找人給搞了杯牛奶,西普里安端著牛奶在二樓看著羅馬的盛景,現在情報他也收集的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進度如何,最慘不過是那群公教教徒被抓,大天使長升天,不過這和我遵紀守法,在二樓喝熱飲的居普良有什麼關係?
「嘖,天舟居然炸了,少了一個樂子,也不知道大天使長閣下怎麼了,但願對方榮歸天堂了。」西普里安喝完牛奶,一臉的唏噓,然後就將這事丟到腦後了,接下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好玩的。
「會長,保民官說是需要我們商會在各渠道傳播通緝令。」就在西普里安發散思維為張任禱告的時候,他家的手下過來通知他。
「什麼通緝令?有就發唄。」西普里安渾然不在意的說道,估摸著大概率就是他的。
畢竟法術找不到,就該物理了,可物理也找不到啊,西普里安這個身份已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