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敦促訓練,不壯才怪了。
「是要好好練練,雲長回來修養的這段時間,我帶著兒子去見了見,哎,雲長的小兒子和孫子都開始練武了。」郭嘉帶著一種感慨萬千的語氣開口說道,「時間過得是真的快。」
「坦之真的是好人啊。」法正聞言接了一句。
有一說一,法正和關平其實不太熟,法正的武將圈子主要是關羽和張飛,跟關平怎麼說呢,關羽讓關平叫法正叔父,法正覺得好像不能這樣,但各論各的好像也不行,因為大家關係確實挺近的。
所以搞得法正不太好意思見關平,關平也注意到這一點,而且真要說雙方年紀其實沒差幾歲,所以一般兩人也就少見面,避免尷尬,但關平搞到什麼好東西的時候,也會記得給法正整點,比方說這次,關平給法正剛出生,還沒過百天的兒子也送了一匹果下馬。
果下馬就是之前陳曦的兒子陳裕從張苞手上爆出來的那個玩意兒,當時陳曦以為是小馬駒,但實際上那不是馬駒,而是正經的成年果下馬,這玩意兒先天體型就小,身高一般不到七十厘米,拿來給張苞、陳裕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作為坐騎確實是非常合適。
前次關平回來的時候,見到陳裕和張苞搶這東西,這次回來就從西南專門給帶了不少回來,基本上給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一人發了一匹。
畢竟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作為晚輩送點小禮物也不算什麼,至於說這些馬是咋來了,用關平的話說就是從野地裡面抓的。
雖說聽起來離譜,但這年頭,野生動物是真的多啊,就算是理論上的漢室本土,其實也有很多地方完全沒有開發。
「確實,裕兒非常喜歡,琛兒也很喜歡,兩個人一起騎著馬去追大鵝……」陳曦抬頭想了想說道。
這可是陳曦前次親眼所見,自己的長子教自己的幼子,騎在果下馬上,用套繩去灞河套大鵝,套住了之後,就騎馬拖著大鵝直接跑,雖說這馬體型太小,跑得不快,但騎上馬之後,膽子瞬間肥了三圈的蔡琛在自己大哥和大大哥,也就陳泰的帶領下,真的套了一個大鵝回來。
當時陳曦見到蔡琛的時候,就看著對方死拽著套繩,漲紅著臉不鬆手,非常的振奮,極其的活潑,說話也不再像蔡琰教的那樣和聲細語,而是激烈的高吼,看得出來非常興奮。
當然,對於陳曦而言,大概就是這孩子可算是有些男孩子的氣魄了,再讓蔡琰那麼養下去,都變成女兒了。
「感覺男孩子小時候還是得野一些,有了這個馬之後,琛兒變得皮了好多,和之前那種乖巧完全是兩碼事,挺好的。」陳曦笑著說道。
「說起來,你真的讓這孩子姓蔡啊。」法正皺眉說道,這年頭還是很講究這個的,陳曦不提蔡琛也就罷了,提了之後,法正難免得問兩句。
「你不知道老陳家有一個傳統嗎?」陳曦沉默了一會兒,覺得用正常的邏輯是沒辦法和法正在這件事上進行辯駁的,畢竟連劉備這種鐵支持他的傢伙,在這件事上都有些無法理解陳曦,所以陳曦覺得自己有必要用一些看似沒有邏輯,但卻一直發生,被人認同的現實來描述這件事。
「什麼傳統?」郭嘉斜視著陳曦,就像是在說,我一個潁川本地人就這這裡,來,你編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來什麼。
「怎麼說呢?」陳曦雙手背後往前大跨步的走去,走了幾步回頭看著站在那裡的郭嘉和法正,「陳氏有一個特性,那就是陳氏的嫡脈可以穩定的誕生同時代的精英人物,但不管這個精英人物多麼的優秀,當支脈崛起的時候,這個精英人物的光芒都會被支脈的天才所籠罩。」
郭嘉聞言沉默了一會兒,作為潁川本地人,這個段子他是知道的,尤其是和陳曦共事多年,郭嘉對於這個玩意兒有著清楚的理解,這個聽起來很離譜的玩意兒,真要說的話,其實是合乎現實的。
司馬穰苴、孫武、孫臏、匡章,都不提文臣了,這些人每一個在同時代都是吊打陳家本家精英的。
「所以將蔡琛放出去,未必是壞事,對吧。」陳曦笑著說道,「也許對於陳家而言不是好事,但對於我而言肯定不會是壞事,再說還能討好一下昭姬,讓我更輕鬆一些,對吧。」
「也就得虧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