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荊州的時候,呂布一口氣從襄陽打到江陵,將荊襄吊起來打就用的是這個方式,將先鋒的戰鬥力堆到極限,讓對方從時間上來不及阻擊,一路打到老家。
當初呂布從南陽奔赴襄陽,并州狼騎一夜狂奔接近三百里,然後在呂布這個鋒頭下將阻擋的一切統統打爆。
當時的七千狼騎真要說吊打荊州數萬兵馬那是說笑的,荊州不是沒有猛人,也不是沒有能攔住呂布的將帥。
文聘,王威這群人打架打不過呂布,但是據險要而守,呂布要拿下也不容易。
更何況荊州的兵力是呂布的數倍,整個荊州的布防還是蒯越和蒯良這種智者設計的,但是在那一戰實際上沒有發揮出任何的效果。
究其原因,紀靈在後來仔細研究之後才算是明白了,不是沒人能阻止呂布,而是呂布的作戰方式將整個荊州的防線組織力給打垮了。
超強的鋒線破壞力,壓根沒有給對方阻止的機會,明明有那樣的實力,但是從一開始就被打散了組織,以至於整個體系其實都崩潰了。
張任將所有的強力軍團,強力猛將統統聚集起來,很明顯就是為了在最初一接觸的時候就打出戰鬥力的峰值,一波爆發直接將對方整個體系打崩潰做準備的。
這種作戰方式,紀靈有點慫,畢竟沒有呂布那種絕對統治力,萬一用這種方式被對方攔住,那真就沒辦法挽回了,戰敗不是說笑啊!
這是真正的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作戰方式,和其他作戰方式徐徐上升,徐徐下降,在作戰的過程之中有著多變的操控性不同。
這種作戰方式,第一波衝上去的就是最精銳的軍團,也是當時真正達到了自身戰鬥力最巔峰的力量,之後要麼一爆再爆,士氣節節攀升,軍團戰鬥力就像是突破了極限一樣一路狂飆,要麼就是撞死了。
「張將軍,你有把握嗎?這種戰術的危險性實在是太高了吧,萬一,我說的是萬一我們被對手擋住了呢?」紀靈傳音給張任詢問道。
很明顯,紀靈也知道在戰前說這種話那完全是在得罪人,但是他這麼多年來的沙場經驗,讓他知道有些事情在發生之前說,比發生了再說要重要很多。
前者說不定能挽救很多戰友,後者,大概只能用來懊悔了。
「如果我們麾下的軍團在最巔峰的時候都能被對方擋住,那麼現在扭頭撤退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張任掃了一眼紀靈,對方能一眼看穿自己的想法,也確實出乎張任的預料了。
「那如果對方擋住了,也就意味著我們撤不下去了!」紀靈雙眼凝重的看著張任。
「不,嚴將軍就在我軍身後,如果在我軍先手,還有後援的情況下,尚且不能撤退,那我們除了現在調頭往回跑,沒有其他活路了。」張任雙眼毫無波動的看著紀靈傳音給對方。
「」紀靈突然覺得張任說的很有道理,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連撤退都做不到,那對方到底要強到什麼程度?
畢竟再怎麼說,他們這裡高端戰力也聚集了相當於兩個頂級雙天賦的精銳軍團,在這種情況還占據先手,對手就是軍魂也應該能懟殘!
「也是,那就聽你的了。」紀靈聞言點了點頭,也反應過來了,他們都強到這種程度了,還用的是那種最狂暴的作戰方式,被擋住有可能,但是對方要留下自己確實有些想多了。
更何況,紀靈還有從來沒用過的底牌在上手壓著呢,那可是真正能懟三河五校的底牌。
哦,也不算是懟三河五校的底牌,應該說是三河五校的老卒,袁術從長安滾蛋的時候,官職名稱叫做虎賁中郎將,滾蛋的時候帶走了屬於自己的七百虎賁衛士。
也就是中央軍之中的虎賁營,這個營歸屬於射聲營,戰鬥力穩穩的,袁術跑路的時候將這些人帶走了,當年皇甫嵩就差解散射聲營了,所以袁術帶兵跑路這件事,皇甫嵩就當裁軍了。
現在紀靈身後拱衛袁術的親衛有一半都是這群老卒,剩下的一半已經因為年齡,還有這麼多年作戰的折損換成了新人,但這七百親衛的戰鬥力絕對靠譜。
至於擴建,要能擴建,袁術也不至於一直只有這麼點親兵,這麼多年袁術也沒搞明白這群親衛到底是怎麼傳承的,自
第兩千四百一十六章 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