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傳承下去,現在呢?兩家精英都跑到哪兒去了?機關傳承又到哪裡去了?」
我手指城牆之外道:「你自己看看外面,哪裡還有人在?我們唯一看到的就是一具枯骨。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是誰在操縱著機關城。」
陶思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不會是秦思月的門派,已經占據了機關城吧?」
葉尋搖頭道:「如果是那樣,秦思月就不用費那麼多的手腳了。」
我沉聲道:「秦思月的身份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真的是千年前的秦思月。但是,她離開了機關城之後,她埋在機關城裡的暗線也遭到了清洗,機關城事後被人進行了改造,她能進外城卻進不了內城。」
「第二種可能就是,秦思月和我們一樣從來沒進過機關城,她只不過是一個比我們先一步闖進了機關秘境的盜墓賊,她在冒充秦思月。」
我眯起眼睛看向機關城道:「無論是哪一種,我都必須搶在秦思月他們之前揭開機關城的真正秘密。」
陶思羽搖頭道:「你的兩種猜測都說不通,原因就在妖仆的身上。」
陶思羽飛快的道:「如果,兩大門派改造了機關城,那麼妖仆也不可能出現在外城,他們應該全部被封死在裡面才對。」
「如果,秦思月也是盜墓賊,她又怎麼來命令妖仆?如果他拿到了控制妖仆的方法,不就等於是拿到了邪派術士的核心之秘麼?她還有必要硬闖機關城麼?況且……」
陶思羽話鋒一轉道:「況且,敢去觸碰神話禁區的人,只有三家。無鬼宗在此之前,沒人打過機關術的主意,魔門也一樣如此。探神手就更不用多說,如果,此前他們就找到了機關城,刑殿也不會傾巢而出。那些江湖上的散兵游勇,別說沒有聽說過神話禁區,就算知道也不敢輕易過來嘗試,我覺得你的推測不對。」
我回答道:「這就是我一定要看到機關中樞的原因。」
我略一沉默之後才說道:「我還是原先的那個理論,機關沒有動力永遠不可能自行發動,除非當初的墨家掌握的能源技術,已經超出了現在水平。可是《墨子》當中並沒有這樣的記載。公輸家也同樣沒有留下這樣的傳承,剩下的就只有偃師一脈了。」
我沉聲道:「我倒要看看,真正發動外城機關是什麼力量。」
陶思羽點頭道:「行,我帶你去找。」
陶思羽打起手電領著我們往機關城深處摸索而去,葉尋走在後面說道:「陶思羽,你怎麼知道機關中樞的位置?」
陶思羽頭也不回的答道:「我是機械學博士,主修機械動力,機關與機械很多地方都有共同之處。我還開了一家修理廠,自己就是修理師父。」
「那你為什麼不一直念書?要……」葉尋的話只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陶思羽聲音微冷道:「瞧不起我做賊是麼?」
我趕緊碰了葉尋,意思是別讓他亂說,結果葉尋的嘴裡直接迸出一個字來:「是!」
我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額頭,我知道葉尋不太會說話,可也沒想到他不會說話到了這種地步,這不是找打架麼?
沒想到陶思羽卻轉身道:「其實,我也瞧不起自己。賊就是賊,說的怎麼好聽也改變不了本質。但是,有些事情已經註定了就沒法再去改變。」
葉尋沒再去說什麼,我趕緊岔開了話題道:「陶思羽,你說偃師一脈的秘術真的存在麼?」
「這個很難說。」陶思羽道:「隱藏在神話背後的秘密實在太多,我們在這兒之前,不也沒見過雙頭的怪物麼?你不用岔開話題,我並不介意這些,起碼我們現在還是夥伴。」
我也被陶思羽弄得啞口無言,一直跟著她往地下走出了三四百米陶思羽才停了下來:「要是我沒弄錯的話,這裡就應該是給機關提供動力的中樞所在。」
陶思羽手指的是一座緊閉的鐵門,我摸了兩下門上獸形密鎖道:「你能打開麼?」
「可以試一下。」陶思羽輕輕觸碰了幾下形同蟠龍的怪獸,才抽出*插進怪獸的嘴裡,她僅僅觸動兩下鎖芯就停了下來:「不對,這不是鎖孔,幫我找找附近還有沒有類似鎖孔東西?」
我和葉尋在大門上下連著找了幾圈,每一個稍有可疑的地方都被我們觸碰了幾遍,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