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現它那正道泰斗的風采。
阿彌陀佛,雖然佛門不該注重這些,但畢竟還只是修佛,不是佛。
「看看吧!」
天見拿出新來的情報。
天明怔了怔,接過了情報,閱讀了起來,片刻後他忍不住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苦心圓寂了?怎麼會?白衣佛子當中宣布退出莆田少林寺?」
看著裡面的內容,天明被驚了個七葷八素。
苦心,那可是莆田少林菩提院首座,莆田有數的高手。
白衣佛子就更別說了,還不到二十歲,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一流了。
十數年後,毫無疑問莆田少林寺的頂樑柱。
一死,一驅逐?
莆田那邊在想什麼?
「消息當真?為何會如此?」
「這次挑釁嵩山少林,全部都是苦心和尚一人獨斷,因此無顏面見莆田選著了自裁。而白衣佛子也因為自己敗給了玄字輩第二屆弟子,巨大打擊下脫去僧衣宣布退出莆田。」天行張了張嘴,他性格比較暴躁,對於莆田沒什麼好印象,對苦心和那白衣佛子更是無比憤怒,可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也...。」
為什麼???
一時間,巨大的疑問縈繞幾人心頭。
不解,無法理解。
為何苦心大師要做這種事情?為何還搭上了莆田少林寺百年來最天才的弟子?
雖然這百年,南少林那邊如日中天,名聲越響,可這麼一弄下,就完全不同了。
「壁虎斷尾啊。」
一道聲音忽然想起,極其蒼老,如同那風中殘燭。
「師傅!」
聽到聲音,天見幾人立刻行禮。
大殿上多了一個人,不修邊幅,頭髮稀疏,依稀可見頂上結疤。連眉毛都是白的,臉上長滿了皺紋。
他是靈全和尚,少林寺碩果僅存兩位靈字輩老人之一。
「師傅,你離開過少林寺了?」
看著老人風塵僕僕的樣子,天見幾人不由一驚。
「都被人打上山門了,還能在廟裡面蹲著不動啊。」
靈全老和尚找了跟板凳坐下,自顧倒了一杯茶水飲下道:「天見。」
「在!」
「準備一下吧,打開少林寺庫存,用盡一切培養新生代弟子。」
「啊?」
「苦心那小傢伙,我見過三次,一次五十年前還小的時候,一次二十年前已經是莆田菩提院首座的時候。」
靈全老和尚緩緩將茶杯放下,「第一次見面,很年輕,滿是朝氣,有慈悲心。第二次見,成熟了,佛理也掌握的極深,境界的話已經觸及看山還是山的境界了吧。一切皆空,那小子禪理比老衲學的還好啊。」
說到在這裡,靈全和尚頓了頓道:「然後,第三次,在兩天前見了一面。」
天見幾人聞言一頓,天明不由驚道:「師傅,你不會出手了吧?」
靈全老和尚笑了笑:「我們這些和尚,雖然說修的是四大皆空,講的是無欲無求,但這種事情哪有那麼容易?
若真的全部都看破了,還活著做什麼?開悟,開悟,真要成了佛,也就該死了。
老衲既然還活著,自然做不到無情無性。都打上門了,若是就那麼叫他們走了,那麼接下來百年少林恐怕就再無清淨。還好小輩爭氣,打出了威風,不至於讓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出面丟人,對了,那個用出無相劫指的小傢伙叫什麼來者?」
天明道:「他叫玄空。」
「玄空嗎?好,好啊。」
拿起茶壺,沒有倒,而是直接灌進了自己的嘴裡,大口大口的喝著。
一直到將一壺水都喝乾了,靈全才放了下來,看著天見幾人道:「用盡全力去培養他們吧,不要在乎花錢,不要節約,儘快的,儘可能的,將他們培養起來。」
天見幾人對視一眼,而後天見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師傅,一切都按照你說的去做。」
「嗯!」
靈全點了點頭,還未開口,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