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媳婦,又告別父母,同樣也給他們留了一套功法後。
雖然不舍,李素直接離開了。
中央會議室。
人已經到齊了。
包括先一步離開了的伍師叔也在,還有朱重他們。
看著眾人,李素一笑,直接抱歉道:「不好意思,各位叔叔,讓你們久等了。」
聽著李素的話語,眾人不由吸一口氣,繃緊的心神,終於在這一刻放鬆下來。
這件事情最難的不是如何解決,而是雙方會否因為這件事情而生嫌隙,感情這東西,一旦產生了嫌隙,想要癒合的難度甚至於比和一個陌生人成為好朋友都要難。
朱重直接搖頭:「夏國能有今天的安穩,都是你在忙前忙後,一去就是二十年,連回家的功夫都沒有,我們等這會兒,又算得了什麼?」
「朱叔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誰又不幸苦?我雖然給夏國安了家,但後續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們,才有如今這般模樣,想當年我實力不夠的時候,是朱爺爺他們拼死不退,朱叔叔你們全力周全,才保了下來,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若說功績,那可是用一車書都寫不完。」
「夏國能有今天的和平穩定,怎麼可能是個人的功勞?」
「朱叔、張叔、趙叔、顏叔、安叔,你們就不要在去糾結那件事情了。」
「我能有今天,夏國功不可沒,你們功不可沒。」
「如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們曾經的付出,夏國對千千萬萬夏國子民的庇護,得來得。」
「這不是恩義情分,這是因果輪迴。」
「你們沒有做錯什麼,也不需要站在錯誤的一方,去承擔那份不屬於你們的責任。」
一口氣,將要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說罷,李素看向了朱重,直入正題道:「朱叔,如今酆都那邊的情況如何?」
朱重聞言,深深吸一口氣,不光是他,所有人在這一刻都直接吸了口氣,事情就怕窩著不說,李素如今敞開了,他們自然也就徹底放心了下來。
很快,朱重眉頭緊皺了起來:「酆都截止目前,還算平靜。不過有不少散修,以及宗門之人選著了離開。」
李素怔了一下,有些意外道:「宗門也有人離開?」
大教弟子方面他並不擔心出現問題,區區一個大羅境而已,還不夠格動搖他們。
對方的出現,或許能攪動散修的心神,但沒想到居然連宗門弟子都被影響了。
四大教在西域,也算是深得人心,並且教中還有聖人,散修雖然沒什麼見識,但能入宗門的多少也應該知曉四大教的強大。
畢竟,神話界宗門雖然多,其實基本保持著藕斷絲連的模式。
大教連接著上位宗門,上位宗門連接著中位宗門,中位連接著下位宗門。
聽到李素的疑惑,朱重也是一陣苦笑道:「事實上就是因為有宗門之人最先行動,做了示範,才導致了不少數量的散修選著離開。」
李素目光有些異樣,忍不住道:「離開?」
「是的,大部分出走的散修,並沒有加入對方那一邊,而是直接選著了離開,想來應該是不想捲入這種大型勢力的鬥爭之間。」
朱重嘆了口氣,「畢竟這種面層的碰撞,對於那些散修而言,基本就是當炮灰的命。」
西盟這個組織成立的時間還是太短了,並且體制也存在不小問題,還是以大教為主,呈現四分五裂的情況。
不是國家的主體,自然也就沒有多少凝聚力,遇到這種事情,遠離成為他們的第一選著實在不能說是錯誤。
「對方能讓他們離開?」
李素目光有些詭異,那個城他雖然只是遠遠瞧了一眼,沒有深入檢查,但也能感受得出裡面的人的情況。
雖然看起來一片融洽,但那群人的氣息不對,靈魂很是陰冷,不見半點光彩。
這種魂光,在一般點的殺人犯身上都很少見,得是那種惡性殺人狂,連環殺人犯才有。
朱重聞言,苦笑更甚。
可不就是如此?
一開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