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是追求利益的人,只不過每一個人的需求不同,對於他們的利益也就不一樣。」
江月楓停了楊玄的話之後竟然笑了,並不是剛才那種不屑的冷笑,而是真真正正地笑了,說道:「雖然你違背了你自己的初衷,但是我也沒有說過我一定會根據平衡最佳水準行事,更何況你剛才慷慨激昂的言論令我也是熱血澎湃,所以我同意了你的選擇。」
「真的麼?太好了!」
楊玄激動地在幻麟閃馳上蹦了幾下,幻麟閃馳也因此而加快了下降的速度。楊玄站穩身形,江月楓說道:「好了,其實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如果我在幾千年前就有你這樣的覺悟,恐怕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力行變法,而我自己願意做第一代護法者,監視者整個法律的運行,或許這樣荊門也就不會覆滅,師父也就不會離去。」
楊玄察覺到江月楓那一絲的落寞,勸慰道:「前輩不必傷心,更何況除了突破生命界限的練氣者,又有那些人可以做到永遠不死。雖然我不認識荊門門主,但是他能夠教出前輩這樣的人才,想必也並非等閒之輩。」
提到荊門門主,江月楓便回憶起之前的往事,神態也變得惆悵起來,說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父母在我幼年之時就被魔教中人屠殺,我沒有任何機會孝敬他們。而師父是一名強大的練氣者,而我在當時也已經無敵於天下,但是我卻沒有來得及孝敬他,實在是枉為人。」
「不」楊玄勸解道:「前輩現在仍然有機會向您的父母和師父敬孝心。」
江月楓看了楊玄一眼,說道:「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成為一名法律的保護者和執行者。」
「沒錯」被江月楓看透了所有的心思,但是楊玄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依舊說道:「前輩之所以覺得愧對他們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們,但是在遠古時期有一位聖人說過: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前輩完全可以把現在華夏的老人當成自己家的老人一樣孝順,把整個華夏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保護起來。老人做錯事,您要及時的糾正,小孩子要是犯錯,您也要教育他們,這樣豈不是了卻前輩心中的一大遺憾。」
「哈哈哈…」
江月楓的先生傳遍天地,就連下方的遺淨大師、小胖墩和禁衛軍都能聽得十分的清楚。禁衛軍皺著眉頭問道:「苗條俊,你覺得楊玄少主能夠成功嗎?」
小胖墩肯定地回答道:「這是自然,阿飛雖然打架沒能打贏幾局,但是這兩年他的勸人水平有著極大的提升,就算是三皇也在他的嘴皮子之下相互制衡。」
遺淨大師雖然聽不懂什麼是三皇,但是他已經遁入空門六十餘年,早已不在乎這些身外之事,所以並沒有多問。
禁衛軍心中很是清楚小胖墩說的三皇就是龍皇、虎皇和朱雀皇,並且三皇還不僅僅只代表了三個人,更是三個勢力。這三個勢力可不是憑藉實力就能夠擺平的,但是沒有實力又是絕對不可能做到。而楊玄的實力對於三聖族來說和沒有實力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楊玄卻能夠做到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這怎麼不令禁衛軍驚訝。
說話間,幻麟閃馳就已經降落到地面上,楊玄高興地跳下幻麟閃馳,說道:「胖墩,江月楓前輩已經答應了我的提議了。」
「真的嗎?」小胖墩驚喜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江月楓的聲音隨後傳來,說道:「楊玄小兄弟說服了我,我決定從現在開始就以維護法律為己任,絕不會讓他人在我的面前挑釁法律。」
「阿彌陀佛」遺淨大師說道:「江施主此舉乃是為國為民之舉,老衲佩服。」
江月楓急忙回道:「遺淨大師言重了,要不是有大師幫助,又和談如今的在下。」
「阿彌陀佛」遺淨大師說道:「江施主折煞老衲,老衲只不過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能成功全憑藉江施主信念堅定。」
「大師錯了」江月楓恭敬地說道:「我雖然不知道《涅盤經》究竟對大師完成怎樣的後遺症,但是一定很難恢復。而且在當時的那種情況我已經沒有退路,毫不誇張地說,大師對江某有這救命之恩,江某豈能不謝?」
「什麼《涅盤經》」楊玄對二人在夢魘之境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