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簡單，但從沒有人做到過。」
小蕾接著又說道：「所以我才不敢放鬆，一直盯著你，凝月死了，你承受大部分夢境反噬我有把握救她回來，但你要是那時就死了，我只能強行解除真實夢境，然後看你自己的意志能不能堅持住。」
白羽凌終於感覺到了幾分後怕，也終於明白小蕾的辛苦，小蕾這麼做恰恰說明她已經將他放在心上，而不是無光緊要的一員，雖然很大可能是沾了凝月的光，但他難道能不因此感激嗎？
「多謝護持。」
白羽凌道謝一句。
「不用，沒提醒你我也有責任，好了，繼續看吧，我說的契機也是時候出來了。」
小蕾微笑道，總算給了白羽凌一個好臉色。
白羽凌很好奇，小蕾說的契機是什麼，聽語氣好像很有把握讓夢凝月感悟到天女之歌的真諦。
「對了，那個神聖的天女之歌才是真正的天女之歌嗎？為什麼跟以往不同。」
白羽凌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不由問道。
「不知道。」
結果小蕾的回答直接讓白羽凌傻眼了，怎麼會不知道，這夢境不是小蕾構造的嗎？
「呵呵，我不知道很奇怪嗎？真實夢境是一種規則，不是夢境，我可沒能力完全掌控，你自己說說，這八年來你看到的記憶，你所接觸的到一切，涉及的記憶量有多龐大，你真的覺得我有這麼大的能量？」
小蕾有些好笑的回答道，這個問題經常會有訓練家詢問，對她們這樣的存在而言，這樣的問題是很可笑的，能掌握真實夢境這一規則的，怕只有偉大的意志本身吧。
要是能真正完整的掌控真實夢境，那樣的存在也超乎她目前的理解範圍了。
「是什麼你待會就知道了。」
小蕾不再多說，直接示意白羽凌繼續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