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子臣躲過一擊,想著自己可能不會在有這樣的好運氣,紀子臣也不認識這裡的路,他只能沿著僅能看見的一條土道狂奔。
可他跑著跑著紀子臣和林初羽的身體霍然升空,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往前拉著走,腳下的山脈迅速後移,執首那張難看的臉也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紀子臣感到離自己的肉身越來越近。
「你逃不了!」執首可怕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會抓住你的!」
就在紀子臣感到自己的亦是重新進入**時,卻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打了一下,暈暈乎乎間,他嘟噥一聲,睜開了眼,原來是他的頭磕在地板上,而那執首的怒吼聽不見了。
「紀哥哥!」林初羽叫道,林初羽從床上炸醒,林初羽起了半身狂喜道「紀哥哥,我們出來了」
林初羽將注意力轉移到癱坐在地的紀子臣,林初羽忙下床扶起他「紀哥哥,你怎麼了?」
紀子臣道「沒事,我磕了一下」林初羽扶著紀子臣來到茶桌邊坐下,執首那張窮追不捨的臉還荀饒在紀子臣腦海里。
「真的好險!」紀子臣慶幸道。
林初羽關切的給他倒了杯水,紀子臣一飲而盡,紀子臣這才開始詢問剛才發生的事「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林初羽也是大思不解道「我。。我不知道,睡著了就這樣」
紀子臣沉吟道「睡著就這樣?我覺得不會這樣簡單,是不是你的朱雀形態造成的?朱雀形態會讓你的情感和那些朱雀共鳴?」
林初羽搖搖頭「我不知道」
事實上,這也是紀子臣的猜測,紀子臣道「這個夢似乎是過去,你看那朱雀珠已毀了,但在那個夢裡,朱雀珠還存在」
林初羽對於朱雀珠沒有什麼印象,林初羽追問下去「這個夢想告訴我們什麼?」
紀子臣豈能猜得出來,紀子臣道「這個夢是想告訴你一些什麼,可能是我誤入才被打斷」
林初羽憂心忡忡道「那怎麼辦?我還會做這個夢嗎?」
紀子臣遲疑片刻道「可能會,也可能不會」紀子臣心中並沒有什麼答案,這種事根本就在他理解之外。
這樣的夢實在是太可怕了,林初羽悚然道「紀哥哥,我不想在做這樣的夢,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紀子臣凝視著她「我沒有辦法,不過,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我們只能邊走邊看」
紀子臣能說的也只有這個,但他看得出林初羽已經完全理解他的意思,儘管林初羽臉上有著擔心,但這畢竟已是在紀子臣能力之外,紀子臣有心幫忙但也是無能為力,因為他不是一隻朱雀。
他們都望著對方的眼睛,用眼神默默交流著許多言語無法表達的東西,如果這世上還有其他朱雀,這也許可以去找找同伴些許會知道什麼,可紀子臣並不認識其他朱雀,這事向外打聽也一定沒有人能給予答案。
「我們離開這裡吧紀哥哥」林初羽霍然間萌生去意,林初羽道「這種事以前沒發生過,是不是這青陽城裡有什麼東西讓我做起這樣的夢?」
紀子臣也猜不到原因,不過要說起青陽城有著什麼東西讓她做這個夢,這個可能性不大,紀子臣心中猜道「是不是他們來到苦境中原的緣故?那神跡黎明可就在苦境中原」
「難道是她和神跡黎明有了共鳴?」紀子臣在做一次設想,可現在他們無法前往神跡黎明一探究竟,因那地方離凶煞山谷不遠,如果他們去那裡有很大的機會會碰上苦境凶煞殿的人。
現在可不是公開神跡黎明地點的好時機,紀子臣道「現在還不能離開,上次我惠昕太子說起過聯合的事情,他那時候還沒給我答覆,這樣,你先呆在屋裡,我去見見惠昕,然後在做打算」
林初羽雖不願意,但她還是點著頭,紀子臣出屋而去,做了這樣的夢讓林初羽覺得十分疲勞,但林初羽此時已經不敢在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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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的凶煞殿教眾就在璋城外圍山谷在次相遇,璋城士兵和青陽城聯結一隊,再一次停止前進的步伐,雙方進入相持階段他們攻不過去,對方也打不過來。
凶煞殿教眾這次打起仗來個個冷酷無情,不過有一點是璋城士兵的優勢,他們對這個山谷要比凶煞殿教眾熟悉得多,璋城山谷周邊地區都是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