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之外最熟悉的地方。而且鳳卿清楚,這秦王別院是占據了一片山頭,如今馬車進入的,已經屬於秦王別院的範圍了。
不是說要治療滄溟王嗎?怎麼到秦王別院來了。
鳳卿放下帘子,神情就變得極為不自在了。
見到鳳卿神情有變,車廂中另外兩人同時看向了鳳卿,開口的卻是一邊收拾信封的木柳。
「阿卿姑娘可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沒有。」鳳卿抿了抿嘴「就是我突然想起了,我一直忘了問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還要多久?」
「我們要去的地方不遠,快到了。」木允文也撩起帘子看了眼「你看,前面就是了。」
鳳卿抱著希望又撩起帘子看了看,當看到遠處若隱若現的秦王別院大門,鳳卿直接木了。
「秦王別院?」
「咦?你知道這裡?」木允文驚訝道「你不是剛出谷入世嗎?怎麼還知道這裡是秦王別院?」
木柳也是桃花眼灼灼盯著鳳卿。
鳳卿只覺得額頭的汗都要掉下來了。
「不是,我視力比常人好些,看到了門口的匾額。」
「這樣阿.....」木允文不疑有他。
「......」鳳卿微笑。
車廂中一時間就安靜了下來,只有初一咔哧咔哧咬著果子的聲音,配合著外面車轍滾過土地與馬蹄踢踏的聲音,顯得氣氛有些凝滯。
鳳卿吸了吸氣,覺得還是要問清楚比較好。
「那個.....木先生,你們不是說咱們是去治療滄溟王嗎?怎麼會來這秦王別院?是不是走錯路了?」
「沒錯阿,咱們爺就在這裡頭。」
「在這裡?」鳳卿幻滅了。
要是說現在的鳳卿最不願見到的人是誰,秦沐風絕對能排第一。
不僅僅是鳳卿昨夜將人家看了個精光,實在是尷尬到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再加上,鳳卿雖然是幫秦沐風穩定了戾氣,確也生生用人家扛了好幾道天雷,說心裡沒有愧疚之心,那也是不能的。
尷尬、愧疚,甚至交織著多年前的感恩,與故人再見的複雜情緒糅雜成一團,讓鳳卿直想躲起來,不想面對。
可是......現在,她就偏偏好死不死,又來到了秦王別院。
而且好死不死,她要治療的人就在秦王別院裡。
不對!
怎麼會這麼巧......
鳳卿想到了某種可能,舔了舔唇又問道。
「不知這滄溟王,和這秦王可是有何關係?」
別!千萬別!千萬別是她想的那種阿!
鳳卿心裡有個小人,都快跪下來喊阿彌陀佛了。
世間事,總是不聽從人願的。
木允文眨巴著眼睛,似乎才想起來還沒有給鳳卿介紹過滄溟王的身份一般。
「這個事兒阿,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其實咱們爺就是南秦國的秦王,秦王就是咱們滄溟王。阿卿姑娘,這件事你可別說出去阿,咱們爺脾氣可相當不好,而且最不耐煩姑娘靠近,回頭你入了別院,記得小心些。」
鳳卿沒忽略木允文臉上的幸災樂禍。
心也沉到了谷底。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