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剎那我的心神也不禁有點迷離,有點分不清現在這個「我」是我自己還是那個曾經被我「奪舍」的暴徒。我掙扎著想從柳老師身上爬起來,支撐上身的左手不自覺的用力,立刻感覺到手掌下的肉球被壓迫的彈挺以及指縫間被擠溢的柔軟。柳老師的喉間發出一聲嬌吟,睜開了微閉的雙眼,綿綿的看著我輕聲說道:「石野,你想我嗎?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
這輕悄的一句話,卻象一柄重錘,擊碎了包裹著我心魔的外殼!我想她嗎?是的!我想她!!一直在想著她!!!從最開始,我每次看見她,都會莫名的緊張!我不知道是為什麼?看到她遇險、受辱,我毫不猶豫的去救她,甚至根本沒有去想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麼?知道了她身處陰謀陷阱,我一心要盡我最大的所能去幫助她,卻從來沒有思考過這麼做對我自己的意義?
然而現在,在這幻境中被打開隱藏的心念,我終於開始明白了!不知從何時開始,柳菲兒柳老師已經成為我心目中的天使和慾念中的魔鬼!我覺得有點清醒,又象是更加混亂,然而身下的菲兒卻沒有給我時間去思考。她伸出雙手摟住了我的腰,將溫軟的小腹緊緊的抵住了我炙脹的下體,近乎呻吟的說道:「我知道你想我——你想要我——想要——就要吧——現在,一切都屬於你……」說話時口中吐出醉人的熱息。
這一刻,我終於徹底沉淪。在現實中,她的年紀比我大了五歲,她的身份是我的老師,不論她在我心裡占據著怎樣位置,我們之間恐怕都沒有親密的可能;我願意默默為她做許多事,不會去想她能給我什麼。然而,我的潛魂深處就真的一點都不想嗎?我清楚的知道我現在身處幻境,這不是現實。既然是幻境,為什麼不可以放縱一回呢?連一直在腦海中提醒自己的聲音此時也在說道:石野,擁有她吧!在這裡,她是你的——
我伏下身軀,將全部的體重釋放在她起伏的曲線上。我的嘴急迫的去淹沒那吐氣如蘭的唇舌。我的雙手象兩個肆虐的暴徒,件件扯落她本已披散的衣衫,然後略帶粗暴的去侵略那婉轉相承的每一寸嬌嫩肌膚。此刻的我,想與天使纏mian,將魔鬼蹂躪!然而我卻分不清這兩者的區別,因為我懷中只有這妙曼的肉體。激烈中我有點慌亂,因為在最關鍵的時刻,我不知道怎麼辦才是最好!別忘了我還是個處男,到了真正箭在弦上的時候還是有點無措!
懷中的菲兒突然在肢體交纏中伸出一隻溫柔的小手握住了我堅硬的地方,這感覺宛如被電流擊中,讓我渾身一戰!被挑起的激情就象燒的通紅的鐵棍!……算了!跟著感覺走吧!讓感覺帶我去尋找那神秘的通道……反正風君子說過:「在幻境中怎麼做都可以——
我偏偏在這個時候想起了風君子說的話,想起了第一句隨即很自然的想起了後兩句:「不能遺精」和「自己回來」!(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其實風君子那一句「在幻境中怎麼做都可以」是接我陰神出鏡的靈引!什麼「不能遺精」!他根本就沒給我這個機會!)
說來奇怪,我進入風月青冥鏡之後,想到過清醒,想到過忍,想到過接受,想到過放縱,但就是沒有想到「回去」。這也難怪,一個血氣方剛的十八歲少年,一腳踏入這香艷無邊的溫柔鄉中,雖然心裡知道事情可能不對,但同時也明白這是幻境,在幻境中纏mian一番又有什麼不可以呢?所以,表面上不論如何抗拒,心底總還是在留連,很難主動的想到「我要回去。」
就在我「自己回去」的心念一起,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不見了,靈台稍醒,陰神隨著心念微動瞬間飛出了鏡面,回到端坐的肉身當中。陰神雖然歸坐,但焚身的慾火並沒有在一瞬間完全消失。我只覺得丹田熱得發燙,下身仍然挺立如梭,這種*與「一陽生」境界不同,一陽生中是無欲而剛,而現在的丹田中是有欲拙火。
雖然風月鑒中的銷魂滋味還意猶未盡,但我也知道那幻境已破,只有老老實實的按照風君子所授的心法,滅心火而起體火,心欲分離。心念中漸漸淡去剛才幻境中的種種場面,而下體的剛陽之火卻依舊充沛。當幻念淡去重歸寂靜之後,起火催精化為真氣,仍然是通督脈而沖頂門。玉枕關已過,真氣在百會盤旋,只覺得眼前紅光閃閃,不可辨視。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