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知道他以前的修為,只是三個月時間,從神氣境三層,直接提升整整七層修為,這種修煉速度,簡直是駭人聽聞!這般的速度,即使是三年之前處於最巔峰狀態的張圓明,也不可能辦到!然而,這種有些讓人心臟緊縮的現實,卻是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他們剛剛開始還懷疑這少年,可能是名不副實。
但是現在,完全不是他們想的那樣,雖然和他很少接觸,只是聽說他有多厲害,多麼有名,但他們骨子裡根本不服氣,也不認同,認為只是名氣而已,但是現在他們不得不相信,這少年確實是天才中的天才,他們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於是,目光都帶著複雜的情緒,盯著那站在青石碑之下的少年,張清心心頭忽然的冒出一個讓她滿腦子糨糊的念頭:「不會吧?這少年的修煉天賦怎麼這麼變態?這樣驚人的速度?他是怎麼來的?真的是如傳說中那樣?本身就為修練而生?是那萬古難出的奇才?這才被神仙收為弟子?還是其它什麼原因?」她不敢想像。
正在這時,在訓練場的邊緣處,正準備看張洞玄笑話的張圓園也是呆滯的瞪著石碑上那幾個醒目的大字,失聲喃喃道:「不!不!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是這樣的?他沒有這麼厲害?他不是天才,我才是真正的天才……」
張洞玄抬頭望著石碑上的金色大字,這時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周圍那些忽然間變得複雜起來的目光,讓得他回想起了小時那意氣風發的自己,那個自以為是,驕傲自大的自己,同樣是被很多人看不起,認為他不行,做不到那些事,但是最後他都做到了,同樣是在張氏家族,這些人都認為自己修練太晚,對他們來說還很弱小,如今他修煉已經趕上他們,自信已經完全回來,而且隨之而回的,還有那越加成熟的心智,以及堅毅的韌性和那無比的堅定執著。
想到這裡,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決定所有人命運的石碑,張洞玄輕輕一笑,雲捲雲舒的平淡模樣與三個月前剛來到家族,顯得有些落寞,甚至裝做有些得意忘形的那個少年,現在是判若兩人,仿佛成長了不少。
這時,他輕吐了一口氣,在這滿場目光的注視下,緩緩的行至人群最後,與張清心那笑吟吟的目光接觸了一下,然後挨著她身旁,盤腿坐了下來,隨著他的退下,場中依舊是長時間的寂靜,不在有人發出聲音。
只聽「咳!」的一聲,在高台之上,滿臉春風得意的張輔正這時站起身來,咳嗽了一聲後,將場中的目光拉了過來,然後說道:「現在測驗已經完畢,下面舉行下一項,現在未合格之人,有權利向合格的同族發出一次挑戰,記住,這個機會只有一次!你們要好好把握?」張輔正看著那些族,朗笑說道。
這時聞言,訓練場中略微有些騷亂起來,那些差之一線就能合格的人,頓時將火熱的目光投向了那群合格的同族,而面對著對面那一道道充斥著挑釁性的目光,那些優秀的族人們則是不屑的揚了揚頭,神氣境七八層以上修為和以下的修為,根本是兩個境地的級別,可以說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沒有可比性,若是沒有特殊意外的話,一名擁有神氣境二三層的人,很難正面打敗神氣境七八層的對手。
對於這些事情,那些實力在神氣境二三層的人同樣十分清楚,可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一次機會,如論成與不成,都得拼命的試上一試,於是,在一時間場中氣氛有些怪異起來,一道道火熱的視線從那些合格的同族身上掃過,所有人都是在暗暗的挑選著最好應付的對手,都在打量著有把握的,準備向起發出挑戰。
這時,盤坐在地上,張洞玄忽然挑了挑眉,他愕然的發現,那些人的目光,竟然是有一大半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有些無語起來,不由冷笑一下,他實在想不通,自己是神氣十層,而且聲名在外,多少讓人有些忌憚才是,怎麼這些人就要選擇自己為目標呢?是因為自己生的討厭,還是太年輕,好欺負一些,不由暗暗嘀咕:「你們這些人,這麼看著我,我很像軟柿子麼?任憑你們隨便就可以挑戰嗎?就能被你們打敗嗎?」想到這裡,他略微驚愕一下,不由有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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