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保證他們睡得死死的。」
如此厲害,怕是頂級蒙汗藥都比不過。
莫名的,郁朝辭脊背有些發寒。他看著這張甜蜜蜜的小胖臉,有那麼瞬間,覺得這個小神醫沒有外表那麼柔弱可欺。
不過託了小神醫的福,郁朝辭等人抓到一批活口,又將他們當作死豬那樣捆起來,一同運往京城。
七日後,一行人抵達京城。
一入外城,就有一批禁軍過來,準備接替郁朝辭,護送神醫入宮。
郁朝辭冷著臉謝絕了。
為首的陳建業笑道:「郁將軍,你我同為陛下效力,如今陛下身中奇毒,我也憂心不已,想出點力。陛下早一日康復,我等早一日安心,不是嗎?」
郁朝辭扯了扯唇角。
眼前這群人的確是禁軍,可為首名叫陳建業將軍他只聽過名字,並不了解其人。而陛下在他離京前一再說過,必須由他親自護送神醫入宮。如若他不幸身亡,必須將信物交給親信,由親信護送神醫入宮。期間,無論誰來接替他,都不要同意。
他按下懷疑和怒火,半開玩笑的懟回去,「如若陳將軍真想陛下早點康復,那就速速讓開。知曉內情的,清楚陳將軍是擔憂陛下。太過擔憂,才會亂了分寸。不清楚的,還以為陳將軍有意阻攔本將軍,想對陛下不利呢。」
陳建業沉下臉。他早就聽說過郁朝辭是被破格提拔為左衛上將軍,一個毛頭小子想來魯莽無腦得很,可沒想到聽到動靜,他看過去,發現馬車的帘子被掀開,露出一張好奇的小肉臉。
他瞪大眼,一時之間沒控制住情緒,「這就是你請的神醫?」
晏吱吱不太開心的鼓著臉,瞪著這位攔住他們去路的將軍,「我就是神醫,怎麼啦?」
陳建業忍著笑意,主動退開一步,他身後的禁軍也退開一步。
「郁將軍,神醫,請吧。」
聲音里夾雜著很明顯的戲謔。
晏吱吱更不滿了,她使勁盯著陳建業的臉看,「你臉色蠟黃,去看過大夫嗎?」
陳建業笑而不語,似乎已經在看晏吱吱的笑話了。
小神醫氣呼呼的放下帘子。
等馬車行駛一段時間,窗戶被人敲了敲,她掀開車窗簾,對上郁朝辭那張英武的臉。
「怎麼啦?」
這張臉比那張蠟黃的臉好看很多,她願意給個笑臉。
「太素脈必須切脈才能看出吉凶禍福吧?」
「對啊,可吱吱同時也是大夫啊,」晏吱吱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許多問題都可能造成臉色蠟黃,可根據他的耳目和剛剛說話難聞的口氣來判斷,他的肝膽脾胃都有問題。就算不切脈,吱吱也猜得出他的脈象。」
郁朝辭好奇道:「什麼脈象?」
「嘿嘿,定肝膽見職任貴賤,定脾脈見官品,他仕途不順要被貶官了!」
她忍不住搓搓自己的臉蛋,臉頰軟肉被擠來擠去。
「只是不切脈,吱吱看不出他具體何時才被貶官。」
「小神醫又算準了。」郁朝辭忍不住贊道。如若陳建業是故意阻攔他帶神醫入宮,待陛下解毒成功,必然會拿陳建業開刀。到時何止是貶官,陳建業說不定連命都沒了。
讚嘆時,他瞥了小神醫的臉頰肉好一會,就在他猶豫要不要再捏一下時,一旁的小毛驢湊過來,咬著帘子尾端,將窗簾關上了。
郁朝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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