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做錯了什麼?奴婢今晚真的什麼都沒有做,真的什麼都沒有做的。」江初雪被打的淚水都流了出來。
這是她唯一沒有動什麼惡毒心思的一次了,怎的卻反倒是被如此冤枉?
「江初雪,你今晚確實什麼壞事都沒有做,但是以前呢?」桑靜香冷冷的道:「還記得江家的那場大火嗎?還記得慘死在那場大火中的江氏滿門嗎?」
江初雪的身體驟然一僵,心懸了起來:桑靜香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刻意提起江家的大火,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為什麼還會被提起來,莫非是……他們發現了什麼?
不!不可能的!當初知道那件事情的人,全都被她滅口了,沒人再知道她做過什麼的,他們一定只是再詐她的。
「仁王妃說什麼?奴婢……奴婢聽不明白。」江初雪縮了縮脖子,將自己的身體往後退:「奴婢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了?奴婢如今都已經很……很慘了,奴婢不敢做什麼壞事,奴婢不敢……」
她再一次將自己扮演成受盡了苦難、柔弱可憐的模樣:「奴婢只是個女子,沒有尊貴的血脈,沒有好的出生和命格,沒有依靠……
奴婢以前做的那些事,也只是想給自己謀一條出路,想讓自己過的好一點,安穩一點,可是奴婢的手段終究比不上一些人,奴婢失敗了,後果很慘,奴婢也認了,奴婢就只剩下這一條賤命了,奴婢還能做什麼呢?
並且,因著奴婢過去做的那些事情,奴婢都已經受到懲罰了,你們還想讓奴婢怎麼樣呢?若是你們非要揪著奴婢過去那點錯不肯放,要將奴婢往死里整,你們權大勢大,奴婢還不是只能任你們宰割?」
江初雪說著說著,竟真的大哭了起來:「可是像奴婢這樣的人,若是果真不為自己爭取,誰又能保證能對奴婢一直好?人都是自私的,奴婢知道的。
是,我以前算計過鳳雲傾,可是我並沒有成功啊,她如今不是已經是高高在上的永安郡主,尊貴無比的攝政王妃了嗎?可我呢?我有什麼?連臉和尊嚴都沒有了呢。你們鳳府,若是果真對我有半點情義,細細算一算,我也不過就是搶了鳳雲傾一個男人罷了。
她如今不是有更好的了?
你們怎麼就不感謝我一下,怎麼就不同情我一下,怎麼竟不肯對我施捨你們的仁德、善心,怎麼就不肯給我哪怕一點點的憐憫呢?」
江初雪哭的「撕心裂肺」的,好像她真的只是犯了一點小錯,而鳳府卻對她過於殘忍了。
只是搶了鳳雲傾的一個男人,鳳雲傾、鳳府不該怪她,還應該感謝她,憐憫她?這話說的當真好輕鬆,好容易!
可是……
「江初雪,你不必再演了,你與雲傾、軒轅珏之間是什麼樣子的你自己最清楚,你們的事情出了我鳳府是什麼態度也早就擺明了,倒沒人怨過你搶了什麼男人不男人的,不過,感謝你讓雲傾和我鳳府看清了軒轅珏的為人,讓雲傾得以與攝政王這麼好的男子永結同心,這一點,我鳳府確實要感謝你。但我今天要讓你認的罪卻不是這一樁!」
「那是什麼?」江初雪滿臉淚水的道:「我江初雪這輩子不就做了這麼一件你們覺得是壞事的事嗎?」
「就只做了一件壞事?你就是這麼認為的嗎?那江少滿門的命呢?」桑靜香氣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敢說不是你做的嗎?餘思思!」
轟!
江初雪只覺得一道晴天霹靂在自己的頭頂炸響了。
多少年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餘思思?
「餘思思是誰?仁王妃,你該知道,話不可能亂說的,什麼餘思思?我不知道,我不認識!」江初雪明顯慌了神色,嘴裡卻一個勁兒的否認。
「怎麼?做了這麼多年的江初雪,就忘記了真正的自己到底是誰了?」桑靜香指著江初雪,怒氣沖沖的對眾人道:「諸位都知道,鳳府當年收養她,是因為她與我多少有點血脈關係,是以後來即便她那樣對我的傾兒,對我們鳳家,我們也沒有對她趕盡殺絕!
可直到這段時日我才知道,她根本與我半點關係都沒有,不僅沒有,她害死謀殺我血親全家的真兇!當年江家的那場大火,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一手釀
第176章 獨風華而艷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