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看在眼裡了!你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她說的太過直白決絕,南宮襲的臉色愈蒼白。
「至於傷你母親,那是因為她攛掇人要燒死我娘,我也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可不是因為對你余情未了!還有現在,我找你爹麻煩,是因為你爹壞事做盡,根本不配為將,不配為人!也和你沒任何關係!」
南宮襲緊緊盯著秦無歌,他像從她的臉上看到一點的言不由衷,或者言不由心,可是沒有,她的臉上只有默然和不耐煩。
南宮襲只覺自己的心,像是被她絕情的話語給撕裂了一道口子,冷風吹進來,生生的疼。
他微微閉了閉眼,猛然睜開眼,眸中已只剩下冷意,好像剛剛一瞬間的掙扎複雜甚至脆弱都是秦無歌的幻覺一般。
「你說我父親壞事做盡?不配為人?我父親戰功赫赫,為燕國守疆保民,你辱我可以,休要辱沒我父親!」
南宮襲冷聲說道,抬起手,一把流動紅光的長刀便出現在掌心。
殺意騰起!
秦無歌卻蹙了眉,狐疑的看了南宮襲兩眼,嘲諷道。
「你都出現在這裡了,還裝什么正義君子,就你爹那樣還守疆保民呢?臉要多厚,才敢說這等話!動手吧,今天我定要帶孩子們離開,擋我者死!」
秦無歌沉聲說著,身影如電,沖向南宮襲。
南宮襲卻側身閃避開,因為他現,他根本就聽不懂秦無歌的話,明顯,這中間好像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什麼意思?什麼孩子們?」
他閃避開秦無歌的犀利一擊,沉聲蹙眉問道。
秦無歌微微眯眼,打量了南宮襲兩眼,心裡在思量著南宮襲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迷惑她。
可她現南宮襲的臉上神情茫然,而且從他出現起,他的各種反應,竟然都像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南宮瑜聯合邪修,製造邪陣,抓捕丹魂出眾的孩童,利用邪陣,奪其丹魂,轉移到他的士兵身上,製造戰鬥力詭異的戰鬥傀儡,這些你果真都不知道?」
秦無歌冷聲質問,不放過南宮襲臉上一點細微表情。
只見南宮襲面色大變,震驚的盯著秦無歌,「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他之前一直在安慶城中,對於父親南宮瑜在軍營的事情並不是很清楚,最近才因為秦無歌重整安慶城,來到了軍營,暫時並沒現父親的奇怪之處。
而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之前他在軍營帥帳前見過女扮男裝的秦無歌跟在劉青身後。
當時他不曾認出她來,可是卻一直覺得奇怪。
之後,在軍塞城城門前,她又易容成獵兵到了他的面前,他再度不曾認出她,可那種怪異的感覺卻一直在。
再之後,燕扉畫那個蠢女人鬼鬼祟祟的,卻自以為甩脫了他,其實南宮襲一直都盯著燕扉畫,他是尾隨著燕扉畫和燕扉陌一行來到這裡的。
然後他探入谷中,就現了秦無歌,而這次,他認出了她來。
「怎麼不可能?現在都人贓並獲了好不好?」
秦無歌翻了個白眼,冷聲說道。
不過她看得出來,南宮襲好像是真的不知道南宮瑜的所作所為。
南宮襲這個人雖然有點渣,但天賦確實很高,也確實是燕國出名的少年才俊,並且性情清高傲然,目下無塵。
秦無歌雖然對他有各種不滿,可想了想,竟然覺得依南宮襲的性格,其實很可能不會和南宮瑜同流合污。
「喂,南宮襲!你既然說你完全不知道,那如果我現在給你擺出證據來,你又怎麼說?」
秦無歌又打量了南宮襲兩眼,突然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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