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因造成的?昨天夜裡她睡過去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小葉氏百思不得其解,卻有一種直覺告訴她,事情十有是跟那個回京之後越來越邪門的二小姐有關的。只是她不知,如今做起這水溺白興言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白鶴染親自動手,她每晚只需在
屋裡安心睡覺,白興言那頭從放毒迷暈人到浸人入水的全過程,默語一人就能做得乾脆利落,甚至就連迎春都能跟著搭把手了。
白興言離開竹笛院兒之後,立即叫人去紅家傳達清明祭祖的決定,並要求紅飄飄帶著白蓁蓁務必回府,否則就是對祖宗不敬。
然而下人回來之後就只帶回來紅家三個字的回應:知道了。
其它的什麼都沒說,也沒提到底回不回來,再不知究竟是哪天回來。
白興言氣得直跳腳,他現在是又想紅氏的人又想紅氏的錢,如果這一招不行的話,他就只能豁出去這張臉不要,親自上紅家去低聲下氣哄人了。這一日,在白興言對紅飄飄的期盼中慢慢過去,晚上白花顏見她父親遲遲沒來,就想過去請一請,卻被小葉氏攔了住。面對白花顏又要發飆的置問,小葉氏只告訴她一個道理:「他主動要來,跟你去請
他過來,完全是兩回事。左右他也沒有卻別的院子,咱們就等一等。」
等到第二日,白興言沒等到紙飄飄,小葉氏也沒等到白興言,到是整個文國公府的人一起將林姨娘和三小姐白燕語給等回來了。
二人回府後,直奔福喜院兒去給二夫人葉氏請安。彼時,葉氏正由白驚鴻陪著坐在床榻上唉聲嘆氣。已經回來數日了,白鶴染卻遲遲不給她治這雙眼睛。給出的理由有兩個,一是開門義診實在太忙,沒工夫搭理她。二是這雙眼睛瞎得時日還不夠,現
在治也是白治,將來還是會瞎的,最少也得過個十天半月才能開始治療。
葉氏知道,這根本就是白鶴染故意整她。可她也不想在這時候太跟白鶴染做對,畢竟自己的眼睛還握在人家手裡呢,萬一惹毛了白鶴染,人家來一句治不了或不給治,那她豈不是要瞎上一輩子?當林姨娘和白燕語母女站到葉氏榻邊時,葉氏只覺有一股子濃烈的脂粉香氣撲鼻而來,這種香氣裡頭也不知道摻雜了什麼東西,讓人聞了之後竟會產生一種隱隱的躁動,以至於她一下子就想到了白興
言,想到了她同白興言夫妻床弟之間的那些事情。
葉氏微微心驚,趕緊對身邊的白驚鴻說:「你先迴風華院兒去,我同林姨娘說說話。」
白驚鴻聽話地起了身,衝著林氏母女笑了笑,然後快步離開了福喜院。
葉氏這才稍微放下心來,隨即頗有幾分埋怨地道:「大白天的你就用這種香料,也不知道避諱些人。」林氏媚眼翻飛,笑得花枝亂顫,「我離府時日太久,若是不下些工夫,老爺豈不是要把我給忘了?妾身如此做也是為二夫人著想,老爺被別人勾搭著那也就只能是勾搭著,可一旦要是進了我的房,我的
心和嘴巴可都是向著二夫人您的。」
葉氏悶哼一聲,「你的心要是真向著我,就不會離府這麼久才想著回來。或許你也不是想著回來,而是聽說了清明白家要祭祖,不得不回來吧?」林氏又笑了起來,「二夫人真是心明眼亮,什麼事都看得清楚。是啊,要不是祭祖,妾身還得在娘家爹爹身邊多陪些日子。唉……」她說到這裡重重地嘆了聲,「我們林家不比葉家有權有勢,我爹只是個戲班主,走南闖北的混日子,賺的錢還不夠看病吃藥的。但凡我要有個好娘家,我都不會讓我爹遭那份罪,所以這次爹爹來到上都城,我才出去那麼久,也是想著幫他一把。畢竟由我出面,那些高門貴府
的看在咱們國公府的面子上,也能多照顧照顧戲班子的生意。」葉氏心裡明白的,這林氏給人看的哪裡是國公府的面子,分明就是看她這一身皮肉,和那一副百媚之態。雖然她身為國公府的小妾,不可能明目張胆地幹些出格之事,但有的時候根本無需她做什麼,
她只需要拋一拋媚眼,只需要對那些要請戲班子唱戲的人笑上一笑,對方就能立即拍板決定請了她們林家的桃花班去唱戲。她無意去管林氏的作風問題,只對林氏母女說:「眼下府上有些困難,需得讓那紅飄飄回來,只有她回來府上才能渡過這道難關。可現在祭祖的法子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