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棄怒道:「童國勛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一個叫許九間的學生身上,說是許九間去拜訪他的時候偷盜了試題出去賣。」
「那就審問許九間啊。」
「許九間死了。」
「啊?」阿嫵震驚,「被人滅口了?」
「是,被白澤殺了。」陸棄一拳頭砸在桌上。
阿嫵下意識地去護著蘇清歡擔心她受到驚嚇,然後不敢置信地道,「誰?哪個白澤?」
「還有哪個白澤!」陸棄咬牙切齒。「季先生還給他作保,說什麼不世之才,我看不世的蠢材還差不多!」
「真是他。他根本不像會殺人的人啊。」阿嫵道,「爹,會不會他被被人栽贓陷害了?」
「鐵證如山。他手裡拿著刀,從許九間身上拔出來,不止一個人看到了。」
「那也或許會有苦衷,比如被人設計。」
「被人設計如此,活該。」陸棄怒道。
他惱怒的是白澤成為替罪羊,關鍵的線索人物許九間也死了,原本已經見到光亮的案件又陷入僵局。
童國勛是此次京城派來的考官,背靠大學士府。
說起童大學士府,又是一件讓皇上氣悶卻又暫時無奈的事情,總之很麻煩。
沒有確鑿的證據,童國勛動不得。
解元殺人的事情很快成為街頭巷尾熱議論的話題。
尚霓衣來找阿嫵幫忙。
「我想見見白澤。」
總算承認兩人相識了?
不,尚霓衣對著阿嫵的問題,只道她從前與姚先生有短暫的師徒情分,所以替姚先生去探望白澤。
阿嫵根本不信,問:「那之前怎麼沒聽你提姚先生?」
「我覺得我不配提先生。」尚霓衣垂下視線,「先生對蘇夫人十分推崇,讓我向夫人學習。我卻難學皮毛,後來更是違抗師命選擇進京入宮……」
「霓衣,你為什麼非要入宮?」阿嫵終於問了出來。
「我大伯養了我那麼多年,我總要回報一二的。」尚霓衣低聲道。
「哦。白澤是殺人嫌疑犯,我恐怕也很難安排你進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神醫農女:買個相公來種田》,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