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這才好看了些,暗想總算黑胖你知道死活坑。
但是就這樣,回來他還得跟她算賬,剝了衣服鎖在床上,拿著鞭子逼問,她和烏賊到底什麼時候認識的,對方的企圖她到底知不知道,知道多少!
可是想到這裡,他先有反應了算怎麼回事,摔!
偏偏這時候拓跋賀奇又讓人喊他去喝茶,燕川就冷著臉去了。
拓跋賀奇說了很多廢話,在他的諸多廢話中,燕川篩選出來一條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老拓跋情況不太好了。
看起來,是拓跋賀奇要動手了。
偏偏拓跋賀奇還一臉擔憂的模樣,「二弟最近天天來鬧要見父皇。雖然父皇昏迷,但是可能也聽到了聲音,受到了影響,急火攻心……我已經給流雲去信了,希望她回來還來得及見父皇最後……唉。」
非但要動手,還要把所有的罪過推到拓跋賀若身上。
狗咬狗,沒有一個好東西。
燕川回去後,先問了流雲的行程,聽說她後天凌晨,也就是明天下半夜就能趕到,便吩咐下去:「明晚咱們去看看老拓跋去。」
就算中間有了什麼不可控制的突發狀況,堅持到流雲回來卻也不很難。
侍衛不解地道:「等太子妃回來不是更好?」
「她姓拓跋,行事能有我方便?而且,」燕川冷笑一聲,「人家費盡心思地邀請我們,我們總要跳一跳坑,表示對主人的尊重。」
第二天,月朗星稀,燕川帶著幾個心腹,身穿夜行衣,在有人按計劃引開幾層侍衛之後,他們終於進到了老拓跋的房間。
屋裡到處燃著香,香氣重得幾乎要把人熏過去,而且極度陰冷,仿佛置身冰窟一般。
燕川忽然有了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
屋裡燭火通明,幔帳後的情形卻完全看不清楚,屋裡沉浸在一種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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