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好。」
姮姮哭笑不得:「尚娘娘,您真別這麼緊張,這多大點事情!」
擔心她的不止尚霓衣。
她在東宮聽說吳魚來找她,蹦蹦跳跳地出去迎接。
「哥哥你怎麼來了?」她拉著吳魚的袖子道。
每次燕念拿著「有沒有哥哥」這件事情和她爭辯,她都恨不得吳魚是自己親哥哥。
吳魚氣質乾淨柔和,姮姮很願意親近他。
吳魚穿著國子監統一的衣服,更顯清秀,只是此刻面色著急,氣喘吁吁,額頭、鼻尖都帶著汗珠。
吳魚低頭看著扯自己袖口的小手,心裡驀地柔軟,道:「殿下,我聽說您在朝堂上和眾臣打賭了……您不知道,欽天監胡正,資歷很老,行事向來沉穩……」
「哥哥怎麼知道的?」姮姮拉著他往裡走,笑眯眯地道,「是不是為了我特意去打聽的?有哥哥真好。」
吳魚性格內斂,聽她這般乾脆直接地說「哥哥真好」,頓時紅了臉。
偏偏他又皮膚白皙,這臉紅便藏無可藏。
姮姮見了,心道,吳哥哥這般容易臉紅,將來可怎麼討媳婦。
但是她很有分寸,知道打趣他會讓他更加手足無措,便也只自己在心裡想想,同時想著,等她長大吳哥哥還沒有媳婦的話,她得幫幫忙。
瞧,她多不容易。
「殿下,我,我,我……不是跟您開玩笑的。」吳魚結結巴巴地道,「這件事情真的很嚴重,我擔心有人給您挖陷阱,欺負您年紀小……」
「哥哥不用擔心,我心中有數。」姮姮讓人奉茶,笑眯眯地道。
小小的人兒,坐在首位椅子上,明明腳還夠不到地面,可是氣勢卻已經渾然天成,不怒自威。
「那殿下,可曾想過如果中間出現什麼變故,該如何收場?」吳魚面色焦急。
真正關心的人,會想最壞的結果;而一味奉承的人,絕不會說這樣的喪氣話。
姮姮點點頭:「想過啊。」
吳魚眼中頓時露出期待之色。
(新春快樂,安康喜樂,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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