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趣。」
陳飛宇自然不對跟萬冷雪解釋,而且也樂的萬冷雪誤會,哼道「我說過,男人是禁不起挑釁的生物,祝玉泉對我的女人心懷不軌,我自然要教訓他一頓,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那他也枉為男人了。」
「看來你還算一個真正的男人。」萬冷雪眼眸中異彩漣漣,對陳飛宇的觀感更好,更加想要招攬陳飛宇,也不自禁的想要跟陳飛宇多說兩句,意味深長地道「在滿月宗的這段時間,你要是能一直找祝玉泉麻煩的話,說不定會有意料之外的收貨。」
她指的,自然是祝玉泉在調查滿月宗禁地的事情,她還以為陳飛宇不知道,所以故意提醒陳飛宇。
陳飛宇心中訝異,莫非她指的是禁地的事情?可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他心中暗暗留意,表面卻是不懂聲色,挑眉問道「姑娘此話是何意?」
「以後時機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萬冷雪神秘而笑,從石凳上站起來,向遠處飄然而去,只在石凳上留下一枝缺少了一片花瓣的百合花。
神秘、灑脫、不惹塵埃。
陳飛宇看著萬冷雪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神秘的女人,莫非她也知道了洛書劍派調查禁地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如此機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她又怎麼知道的?
罷了,她既然對滿月宗的事情了如指掌,想來應該也是滿月宗的弟子,明天向雨心打聽一下再說。」
陳飛宇搖搖頭,轉身離去了。
卻說祝玉泉回到客房後,坐在椅子上看書的巴正陽抬眼看了他一眼,頓時一愣,驚訝道「你受傷了?是誰把你打傷的?」
「除了陳飛宇還能是誰?」祝玉泉憤憤不平地坐下去,怒道「還不是因為我追求琉璃的事情,特麼的,老子就沒見過陳飛宇這么小心眼的男人!」
當即,祝玉泉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意氣之爭。」巴正陽鬆了口氣。
「陳飛宇這小子就是個禍患!」祝玉泉稍稍冷靜下來,心有餘悸地道「他說下次還要接著找我麻煩,不行,咱們得加快動作了,儘快找到禁地,早點離開滿月宗才行。」
巴正陽點點頭「是得加快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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