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權青城做了不少事情。其中最漂亮的一件,當屬夜飛舟給他培養的麒麟衛。
如今權青城覺得自己之所以能睡個踏實覺,都是因為知道有麒麟衛在外守護。
只是這會兒吳否又提起夜家那幾位,他心就有點兒涼:「哪還有夜家那幾位啊!不就剩下個夜楚憐了嗎?二哥哥去找溫言姐姐了,二小姐聽說已經在京郊大營那頭住了好些日子了,誰勸都不回來。倒是墜兒還在宮裡,就是不知道是在母后那邊還是在炎華宮那邊。
行,吳否,你去把五小姐請進宮來,再把墜兒也叫過來,朕就在神仙殿等她們。」
吳否去辦事了,半個多時辰之後,夜楚憐和墜兒腳前腳後地到了神仙殿。
權青城一見她們來了,還不等人家行禮呢,直接就說了免禮,然後親自給搬椅子,再讓吳否把茶點都侍候上。這才一臉笑地看向她們,惹得夜楚憐和墜兒毛骨悚然。
墜兒最先受不了了,開口就問:「你要幹啥?吃人啊?」
權青城呵呵一笑,「不吃人不吃人,就是瞅著你們覺得好看,今天出奇地好看。」
墜兒翻了個白眼,「合著平時不好看唄。」
「平時也好看,墜兒你什麼時候都好看,楚憐你也好看,你倆都好看。」
夜楚憐可聽不下去他這不太溜的彩虹屁,直接就開口問他:「皇上叫我們有什麼事啊?」
說完還往裙子上擦了擦手,又舉到鼻子底下聞一聞,嗯,還是一股酒糟味兒。
權青城這會兒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見夜楚憐聞手,他就也想聞,心裡想著想著,便直接抓了夜楚憐的手去聞,氣得夜楚憐抬腳就要踹他,被吳否給攔住了。
墜兒也驚了,「有病吧你?這才幾日不見,擱哪兒染上的這種毛病?合著把我們叫過來就是為了聞味兒的?權青城你要是起了這種心思,就趕緊的讓太后娘娘給你選後宮,別擱我們這兒噁心人!」說完直接動了手,啪地一下把權青城的爪子從夜楚憐手上拍了下來。
夜楚憐也生氣,這小皇帝有病吧?是不是這半年多給他好臉子了?
「墜兒說得對,皇上要是想選妃了,我跟墜兒這就找太后娘娘說去。」
吳否往後退了一步,自己也有點兒嫌棄自家主子怎麼回事?
只有權青城一臉尷尬,臉還被這倆人說得通紅,想解釋還插不上話,只能不停地搖手。
最後還是吳否看不下去了,說了句:「二位,給皇上一個狡辯的機會吧!」
墜兒和夜楚憐這才停下來,然後墜兒說:「你,狡辯吧!」
權青城鬆了口氣,趕緊道:「我沒有你們說的那個心思,我是見楚憐聞了自己的手,然後我也聞著點兒酒糟的味兒,所以就想確定一下楚憐是不是又鼓搗酒了。」
墜兒說:「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五小姐見天兒的鼓搗酒,是個人都知道,有什麼好確定的?權青城你現在真是不老實了,是不是這半年多攝政王沒給你氣受,你就飄了?」
權青城都快哭了,「我沒飄,我知道自個兒還是那個不怎麼行的小皇帝,今日這事兒的確是我衝動了,我給五小姐賠罪。」說完就衝著夜楚憐施禮。
夜楚憐趕緊躲了,「別介,可別整這套,回頭再傳出去,你不要名聲我還要呢!」
吳否心說這屋裡除了你們幾個那就剩我了啊!五小姐你這意思是我能往外說?
他趕緊表態:「老奴不會往外說的。」
權青城也道:「他不敢。那什麼,楚憐啊,我真的是一時激動才有的那個舉動,我不是故意的。再說咱們這麼長時間的朋友了,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我就算要吃草,我也不能吃窩邊的草呀!」
墜兒「呵呵」兩聲,「怎麼著,是窩邊的草不香,還是窩邊的草配不上你?」
「饒了我吧!」權青城真哭了,「祖宗啊,你可饒了我吧,我就打個比方,想證明我對五小姐沒有非分之想。今日之所以聞著酒糟味兒就激動了,是因為剛剛正在跟吳公公琢磨賺錢的生意呢!這一聞著酒糟味兒,我就合計啊,這不就是現成的買賣嗎?」
這話一出,夜楚憐首先就笑了,「我還以為皇上手裡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