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我在書畫一道,已經不下10年的刻骨鑽研,別說在玉雲省,就算是在整個華夏,我自信以我的繪畫水平,也能夠排的上號,陳飛宇年紀輕輕,我可不信他能夠勝過我。」孫長東心裡不服氣,也就是裴楓背景強大,要是現在換個人坐在
他對面訓斥他,他早就喊來保安轟走了。
裴楓斜眼覷了他一眼,道「我記得,在賭石比賽開始前,你也是這麼有自信。」
這句話一針見血,直接刺中了孫長東的弱點。
孫長東張張嘴,說不出話來了,第一場比賽,他輸的實在是無話可說。
裴楓端起茶杯,輕輕品了一口,眼中有讚賞之色,還好,這杯碧螺春雋永留香,比和孫長東說話舒服多了。
片刻後,孫長東才道「我承認,第一場比試的確小看了陳飛宇,可第二場比試,我不是同樣贏了嗎」
「那你可知道,昨晚在玉龍山,陳飛宇為什麼會突然離去」裴楓語氣平淡,繼續品著香茗。
「不知道,應該是害怕玉龍山危險的路況吧。」孫長東乾笑了兩聲,除了這個原因外,他實在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了。
裴楓翻翻白眼,順手放下茶杯,道「陳飛宇堂堂宗師後期強者,可上天入地、御氣殺人,區區玉龍山盤山公路,就算路況再險峻十倍,對陳飛宇來說,也是如履平地,你竟然認為陳飛宇會因為害怕而臨陣脫逃,我現在對你口中的八成勝算,越來越持懷疑態度了。」
孫長東驚呼一聲,徹底說不出話了,是啊,一位宗師後期強者,又怎麼會臨陣脫逃
他突然覺得,自己原先的想法,有些太天真了。
想到這裡,他額頭出現了一層冷汗。
裴楓見孫長東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道「明天的繪畫比試,評委都有誰」
繪畫和賭石、賽車不同,後兩者的勝負可以明顯看出來,但繪畫必須得有專家品鑑才能分出勝負,所以裴楓相信,孫長東絕對找了評委。
孫長東點點頭,擦了下額頭冷汗,道「評委一共有三位,分別是永古市書畫協會中的會長,以及兩位副會長。」
「走吧,帶我去見他們。」裴楓突然站了起來,淡淡道「我會把他們都給收買了,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他們都會判你獲勝,另外,明天我還會找一些托混在人群中為你造勢,到時候,從觀眾到裁判,統統都是我們的人,陳飛宇還怎麼跟我斗」
孫長東驚呼一聲,滕地一下站了起來,震驚道「收買他們可是可是那三位,可都是永古市書畫界德高望重的前輩,不為五斗米折腰的。」
孫長東心裡糾結,不管怎麼說,他多多少少都有些文人的風骨,通過作弊的手段,就算獲勝了也勝之不武。
裴楓笑著搖搖頭,自信道「這世上沒有金錢收買不了的人,如果有,那就是錢不夠,走吧,帶我去見他們。」
孫長東無奈,只好帶著裴楓前去。
第二天,中午,太陽高懸。
永古市博物館作為永古市地標性建築,也是永古市最具有文化氛圍的地方之一,此刻,在博物館前方偌大的廣場上人滿為患。
陳飛宇和孫長東的第三場比試,同時也是最後一場比試,將於此地、此時進行,可謂是萬眾矚目。
在場的除了玉雲省一眾上流社會人士外,還有很多圍觀的路人,而這些路人中,一大部分都是裴楓找來的托,專門用來為孫長東造勢,而理所當然的,這些路人紛紛拉著抵制陳飛宇的橫幅,例如「陳飛宇必敗」、「陳飛宇滾回玉雲省」等等字樣。
在廣場最中央,眾人空出來一大塊空地,從昨晚開始,孫長東便派人在這裡布置繪畫比賽需要的東西,筆墨紙硯以及各色繪畫所需要的燃料應有盡有。
而在空地最面前,擺放著四張黑色座椅,三位氣度儒雅的老者以及孫長東坐在其中。
這三位老者,便是孫長東請的評委,分別是永古市書畫協會的會長以及兩位副會長,在永古市文化界有不小的名望,當然,這三位評委在裴楓的重金面前,無一例外被收買了,以確保比賽結果孫長東獲勝
而孫長東雖坐在椅子的邊緣,可他卻是無數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