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自然轉到了我們國安七部手中,再由老大安排我前往調查。
等我趕到的時候,醫院方面已經按照我們的要求,把這個人送到了隔離病房來進行監管——其實很多醫院設置的所謂隔離病房,對外都宣稱是出現什麼傳染疾病的時候所使用的,所以防守嚴密自成一體,但實際上……
你們懂的。
這醫院的隔離病區是整整兩層樓,在醫院某大樓的最上面九樓十樓,我從九樓電梯一出來,就看見了門口的辦工桌和旁邊幾名很隨意的警衛。
那幾個傢伙那是什麼警衛哦,全都是我們七部的迷彩。
雖然都認識,我還是按照規定登記了自己的名字和職務,然後讓他們立刻傳回局裡——規定就是這樣,專案專人,若不是我負責的案子那是斷斷不能碰的。
然後我才被他們帶到了病房,首先我就看出來這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貨,眼眶深陷眼袋浮出,四肢浮腫小腹凸出,再加上頭髮乾枯發黃和那毫無光澤的臉,一看就是長期處於聲色犬馬之中的酒色之徒。
心中唾了一聲,但這確實不是我該管、或者說能管的事情,只能心中罵幾句了事。
我拉開床單專心致志的做自己的工作,但是這一看——你別說,那疙瘩由於沒有縫合進去,裸露後風乾了些,看上去說什麼像是人頭根本不符,簡直就是!
一個兵乓球大小,栩栩如生的人頭,呃,嘴裡甚至還會流口水!
不過有一點和報告不符,就是我根本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別說什麼嘶聲叫喊,就連那貨的呼吸聲都細不可聞,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這事情看來光靠陰陽眼什麼的是找不出來了,只有從這傢伙的生活和工作上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來解決這個問題。
送這官員來的人是他的老婆,一個年逾四詢毫無姿色的女人,看上去也沒怎麼見過世面,我剛一開口,她居然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給我表功了!
「嗚嗚,我男人是個好人啊,上次別人求他辦事,送了兩隻肥雞母過來,他都沒有收……」我心中想:你男人是嫌少了吧?
「嗚嗚,我男人為工作盡力的很,好多時候都加班沒有回家,就住辦公司了……」心中想:到底是辦公室還是老二家你能分清楚麼?
等她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我從其中分析得到的有用信息只有一條:這貨有個副手叫什麼崔自強的,算是幫手兼小弟,要是有什麼事情估摸也是這貨清楚點了。
不能收拾他,但是我折騰這貨總可以吧?於是我吩咐給這傢伙持續保持麻醉狀態,維持生命就靠輸葡萄糖好了,而我自己準備前往縣城去找那崔自強了解情況。
不給丫飯吃,也算是幫這貨減肥了!
現在這時間還不到中午,我自然給桑榆打個電話,就說晚上不能一起吃飯了,沒想桑榆聽這消息比我還激動,一句話叫我等著她,說無論如何要和我一起去——說著話就聽見桑榆高跟鞋在走廊咔嚓咔嚓的踏著響,然後進了電梯……
這麼大一會議就把王熙給扔哪裡了事了。
桑榆既然要去,那時間就要耽擱一會,至少得等她把衣服換成能打能跑的休閒服,我看看時間差不多,乾脆告訴她我去她樓下接她算了,免得到時候找來找去又多花了時間。
誰知道這事到真是巧了,我到樓下停車、點菸,磨磨蹭蹭買了本雜誌翻的時候,十三那貨給我來了個電話。
這傢伙說是在某個縣城接了個生意,據說出現了個盜墓的情況,一百多個骨灰盒被人給偷了——現在鐵子不在,所以十三非要叫我陪他跑這麼一趟。
手上有事情我自然不能跑,我正要拒絕,但是突然發現個問題:尼瑪,那地方和我要去的是同一處啊!
我心裡就嘀咕了,難道這事情還有什麼聯繫不成?於是沒辦法,叫十三過來和我一起,本來是單兵作戰又變成了三人驅魔小分隊,浩浩蕩蕩殺了過去。
那縣城距離成都不太遠,可也不算近,當年成都到重慶的高速是成都的第一條高速公路,設計上就有了自身的缺陷:首先是只有兩車道;其次彎多坡陡。
路上我們在高洞吃了頓鰱魚,然後緊趕慢趕的過去,但是到點還是下午四點過了。看時間差不多,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