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王曉嘲諷的聲音,血手心中的怒火衝天,但卻無能為力,只能不理會王曉,假裝自己睡著了,直接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王曉見血手沒有反應,繼續嘲諷道:「怎麼,血手大佬,這就睡著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原來也是個縮頭烏龜。」
王曉嘲諷的聲音尖銳刺耳,仿佛一把刀子直刺血手的心,而血手依舊不理會王曉,但心中卻是波濤洶湧,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團烈火包圍,卻又無法掙脫,王曉的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扎在他的心上,但他只能強忍著,不敢有任何回應。
嘲諷了一陣後,王曉基本可以確定血手是真的在未知的偉岸力量下與自己的斷臂融為一體,無法傷害自己,也無法脫離自己的身體,但自己也無法感知到對左臂的控制。
沉思許久後,王曉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向著廣場那邊飛去,穿過幾條石道後,王曉感知到了白如雪的氣息,心中頓時驚喜不已,加快了速度沖了過來。
看到白如雪的剎那,王曉看到白如雪臉上的焦急慌亂神色,立即高聲喊道:「雪兒,我在這裡。」
聽到王曉的呼喊聲,白如雪抬頭看去,只見王曉正向自己這邊跑來,頓時巨大的驚喜充斥著白如雪的心間,從牛頭鱷的背上飛身而下,飛撲進王曉的懷中。
王曉緊緊地抱著白如雪,兩人感受著對方的體溫,緩解心中緊張激動的情緒,許久後白如雪才發現王曉是一隻手抱著自己。
看向王曉那隻血色的左臂,白如雪這才發現不對的地方,看著王曉震驚地問道:「曉哥哥,你不是左臂斷了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王曉遂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白如雪聽完後,抱著王曉腰身安慰道:「這樣也還不錯,比斷掉一條手臂好,以後說不定能找到控制左臂的方法。」
王曉笑著點點頭,正要說話的剎那,左臂突然抬起來,衝著白如雪一掌拍出,同時發出「桀桀桀」的笑聲,在王曉意志海中說道:「可惡的螻蟻,這隻螻蟻是你在意的生靈吧,傷害不了你,我就殺了你在意的生靈,讓你嘲諷本尊,桀桀桀。」
王曉聞言如遭雷擊,立即本能地喊道:「不,你不能...」
從王曉左手轟出的恐怖能量掌印在王曉思維阻止的剎那,那道恐怖的掌印瞬間潰散,化作點點紅光飄散在白如雪身體四周,映襯的白如雪宛如仙子臨世。
突然的出手攻擊讓白如雪心中大驚,感受到掌印中恐怖的能量,白如雪嚇得臉色蒼白,呆滯在原地,雙眼劇烈地收縮著,本能地張嘴想要尖叫。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也結束的突然,白如雪有驚無險的呆愣在原地,心中受到了極大的驚恐,心臟也在劇烈地跳動著。
王曉立即抱著白如雪,輕聲安慰著,而後開始在心中衝著血手怒吼罵街,許久後,白如雪才從震驚恐懼中緩過來,心有餘悸地看著王曉的左臂,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雪兒別怕,我能阻止血手傷害我不想傷害的人和物,剛才是沒注意才讓你受驚了,對不起,雪兒。「王曉很是心疼地看著受驚的白如雪。
聽著王曉安慰的話,白如雪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雪兒不怕,雪兒知道曉哥哥不會傷害雪兒,只是擔心曉哥哥被這血手傷害。」
安慰了白如雪一陣,王曉對血手也沒辦法,索性懶得管血手,牽著白如雪準備返回廣場那邊,不遠處的牛頭鱷看到王曉走了過來,嚇的連連後退,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看著王曉。
看到牛頭鱷如此驚恐,王曉眉頭微皺,開口說道:「牛頭鱷,你怎麼了,不認識本尊了嗎?」
牛頭鱷很是委屈地說道:「老大,我害怕,你身上有血手的氣息,我怕血手吃了我。」
王曉聞言怔了怔,而後沉聲說道:「不用擔心,沒有本尊的允許血手傷害不了你。」
得到王曉的保證,牛頭鱷才緩緩地鎮定下來,馱著王曉和白如雪向著廣場中疾馳而去,但那股血手的氣息始終盤旋在頭頂,讓牛頭鱷提心弔膽。
靠近廣場的邊緣時候,王曉感受到飛天白虎和兔無極的氣息,正從遠處向著這邊的石道疾馳而來,突然,飛天白虎的氣息停止了,而後轉身向後遠去。
站在廣場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