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反,你們的陳洪章將軍在哪裡,我要見他。」
秦師長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陳家主,本將軍出發時陳將軍說過,所有的世家大族一視同仁,膽敢有違抗者格殺勿論,希望陳家主約束陳家的子弟。」
陳家的一位嫡子聞言大聲怒罵道:「秦成你算個什麼東西,幾天前見到老子你都要客客氣氣的,現在竟敢打著陳洪章的名義,來找我陳家的麻煩,趕緊通知陳洪章,讓他來見我陳家家主。」
揮手拍出一掌,巨大的掌印覆蓋陳家這位嫡子全身,將其直接拍飛出去,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噴出幾口鮮血,直接暈死過去。
掃了眼陳家的人,秦成淡淡地說道:「一個三階的弱者,也敢不知死活地辱罵五階強者,看在陳將軍的面子上饒你一命,陳家主耐心等待即可,不要再次引起衝突,否則只會讓更多的陳家子弟死亡。」
陳家主臉色鐵青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小兒子,轉頭看著秦成咬牙切齒地說道:「好,當真好的很,秦師長好大的威風,希望你能一直如此。」
放下一舉狠話,陳家主呵斥住躁動的陳家子弟,帶著陳家子弟退回了莊園之中,而後走到一名中年美婦身前開口問道:「還沒聯繫上陳洪章嗎?」
搖了搖頭,中年美婦沉聲說道:「一直聯繫不上,也許四弟在怨恨當年的事情,對我們陳家也沒啥感情,所以我們陳家才會與其他家族一樣,在茫然無知中被圍了莊園。」
陳家主看著三妹,無奈地沉重嘆息一聲,許久後沉聲說道:「一切都有定數,約束好陳家子弟,自今日起要修身養性,切莫如往日那般,否則陳家將有大禍。」
聞此言,陳家眾子弟的神色瞬間凝重,仿佛夜幕低垂,遮蔽了往日的歡聲笑語。他們的面容上,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抹難以言喻的哀傷,如同秋風中飄零的落葉,承載著沉甸甸的心事。
在這沉重的氣氛中,有的子弟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是對陳洪章深深的怨懟與不解,仿佛心間種下了一顆名為「遺憾」的種子,悄然生根發芽,難以拔除。他們的心中,或許正編織著種種未竟之言,欲訴還休。
而另一些人,則是神色倉皇,如同驚弓之鳥,目光閃爍不定,似乎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能觸動他們緊繃的神經。他們的思緒如亂麻般交織,往日裡或許不為人知的秘密與過錯,此刻如同潮水般湧來,讓他們不禁顫抖,生怕那些被遺忘在時光角落裡的陰影,會在此刻被無情地揭露於光天化日之下,接受道德的審判與良心的拷問。
整個陳家大院,被一股莫名的壓抑所籠罩,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緊張與不安,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而每個人,都是那風暴中無法逃脫的浮萍。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一名陳家子弟神色慌亂地從外面沖了進來,看到陳家主後高聲喊道:「家主,門來來了很多錦衣衛,已經到了屏風處。」
陳家主聞言臉上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多時錦衣衛到了大堂處,看著陳家主攻守說道:「奉錦衣衛指揮使命令,邀請陳家主及陳家諸位兄弟前去議事。」
看著錦衣衛為首的是一位百戶,中年美婦臉上浮現出怒色,衝著錦衣衛百戶罵道:「什麼時候福建州主基地市輪到錦衣衛做主了,一個百戶也敢來我陳家耀武揚威,放在以前連我陳家大門也進不去,想要進來只能跪著進來。」
錦衣衛百戶聞言臉上浮現微微怒色,但轉瞬即逝,淡淡地看著中年美婦說道:「我的命就在這裡,陳家三姐想要收取儘管動手,但整個陳家怕是也要為此行為埋葬在此。」
中年美婦不信地冷聲笑道:「笑話,誰會為了你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百戶與我整個陳家為敵,下賤的東西也敢自抬身價。」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錦衣衛百戶沒有與中年美婦糾纏,而是看向陳家主淡淡地說道:「陳家主你有一分鐘的考慮時間,時間一過,我們就退出陳家莊園,亦或者陳家將我們全部擊殺,不管哪種結果,等待陳家的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雞犬不留。」
陳家主看著往日低調,遇事都主動退縮,在基地市沒啥存在感的錦衣衛今日如此強硬,心中頓時好似明悟了什麼,臉上浮現出震驚的神色,繼而又感覺不解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