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靈子也要忌憚幾分,自己求她,她一定有辦法救救自己父親的。
顏無忌將炎舞託了起來,眼色十分的詭異,顏無忌道:「腹中怎會有一股熾陽之氣在流動?」
「炎帝,你可是在那子母河中沐浴?」此刻,獨孤曌姁已經走了過來,上前向炎舞詢問著。
炎舞想了想,剛才追那槍雙生花的老婆婆時候,不小心落入了河中,想必那就是孤獨曌姁口中的子母河。
「我的確曾落與解陽山的河水之中,卻不知是否是你所說的子母河。」炎舞對獨孤曌姁道。
「這就難怪了。」獨孤曌姁對炎舞道:「不過,你放心,這不是什麼病,而是天大的喜事呢。」說著,獨孤曌姁忍不住笑了笑:「男人.......哈哈哈......。」
「你這份,我痛的那麼厲害,你還好意思恭喜,你還笑。」炎舞想到這裡,不由感到氣憤。
精衛不由怒道:「是啊,我父親這般了,你竟然還笑。」
「怎麼回事,是不是這子母河的水有什麼問題?」顏無忌也是很好奇的看著獨孤曌姁。
「你們不知道,解陽山的這河,名為子母河,這河水並非普通的河水,跟你說了吧,我們女人國沒有男人,如果想繁衍生息,便可在這子母河中一泡,女子便會懷孕,不出午時三刻,便會誕下一女。」孤獨曌姁看了一眼炎舞,強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
炎舞聽到獨孤曌姁的話後,整個臉都變黑了。
「這男人懷孕,我還是頭一次見。」獨孤曌姁對炎舞道。
炎舞掐了掐自己的脈搏,更知道獨孤曌姁所言非虛,男子懷孕,炎舞丟不起這個人,若此事傳揚出去,炎舞真的沒臉面在活下去了。
「想笑就笑吧。」炎舞看著獨孤曌姁憋著也挺難受的,不由對孤獨曌姁道。
「哈哈哈,對不起,原諒我,我只是覺得匪夷所思罷了,畢竟男子懷孕,而且還是你炎舞。」獨孤曌姁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炎舞陰著臉,對獨孤曌姁反駁道;「男子懷孕又有什麼稀奇?傳聞海龍族,就是男子懷孕,至於男子懷孕,你頭一次見,只能說你見識太淺薄了。」
孤獨曌姁對炎舞笑道:「那能一樣嗎?海龍族雖然男子懷孕,但需要女子那啥,而你是自孕,自己一個人,這有點匪夷所思了,哈哈哈......,咳咳。」看獨孤曌姁的表情堅持快要笑抽了,眼角都笑出了淚,畢竟一個男子懷孕想想都覺得可笑,在看看顏無忌,為了掩飾她的莊重,強忍著笑,有幾次差點沒忍住,捂著嘴偷偷的笑。
「不許你們嘲笑我父親。」精衛對顏無忌和獨孤曌姁很生氣的說道。
「對不起,我們不笑了,我們不笑了。」獨孤曌姁咳嗽了幾聲,感覺有點不想平時的自己了。
炎舞對孤獨曌姁詢問道:「女帝,此事可有補救之法?」
「解陽山上有一處泉水池,泉池分陰陽兩極,陽極去陰乃落胎泉,陰極補陽乃安胎泉,只要你采陽極之泉飲用,保你腹中胎兒隕落乾淨。」獨孤曌姁對炎舞道。
炎舞指著獨孤曌姁道:「此事,決不能跟任何人提起。」這種丟人的事情,炎舞可不想在從別人的嘴巴裡面傳出去,莫不然,堂堂太陽神炎舞大帝的顏面何存?想到自己懷孕,炎舞恨不得馬上趕到孤獨曌姁所說的泉水池,將腹中的那晦氣的胎孕之氣給消去,哪怕造出業果,炎舞也在所不惜。
炎舞對著獨孤曌姁道:「快帶我去。」
「父親,你現在懷孕了,自不能隨意走動,還是我去吧。」精衛對著炎舞道。
炎舞對精衛道:「沒事,在說了,這解陽山就那麼大點地方,煽幾下翅膀就到了。」說著,炎舞正要飛,突然間肚子猛然一下胎動,痛的炎舞直捂著肚子趴在地上。
「哎呦,他,他踢我。」此刻,炎舞的臉如六月的天一般,變化無常,冰冷,憤怒,猙獰,羞愧,憎恨,惱火,憂慮,哀愁,簡直活脫脫的一幅幅面具。
看著炎舞,獨孤曌姁和顏無忌不由忍不住想笑,捂著嘴強忍著沒笑出聲,炎舞吼道:「不許笑。」
「還是我去吧。」精衛對炎舞道。
獨孤曌姁對精衛道:「我陪你一起去。」以免自己看著炎舞的樣子,生怕自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