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無愧,那便就是正。」炎舞眼眸里滿是怒火,此刻的火瞳光芒大盛,炎舞低著頭,緊握著拳頭,對蕭戾道:「萬物皆有自衡,殊是輪迴因果,上一世吃人,下一世自人食,這便是天道的規則,即使獅子食兔,也是因為生存,但因為生存枉造殺戮,那便是惡,便如今天之舉,這般做法,卻有為論道。」
「哈哈哈,好一個有為倫道,我這般做也是為了生存,如果對手太強大,我被殺了,自是他人為惡,若我殺了人,身不由己,又說我為惡,這天下惡事做盡者,有一天為善,或許人們會說棄惡從善,便原諒了他,這天下善事做盡,有一天因為不小心做錯了一件事,別人便會說虛偽做作,你說,人心所相,我卻笑你不懂人心。」
「我說過,做自己就好,與其與你在這裡爭辯這些是是非非,倒不如直接用我放方式,哪怕別人說是惡,我心中無愧便可。」此刻,炎舞自知蕭戾巧言善變,自不在於蕭戾多做口舌,煽動翅膀,揮動手中如意神針鐵直向蕭戾打去。
轟隆一聲巨響,直接將蕭戾披著的人皮打碎,蕭戾化作一陣黑煙,在炎舞周身飄散,隨後又聚攏成了一塊,向著炎舞吞噬而來。
炎舞揮動如意神針鐵,狠狠的擊打著周圍的黑煙,此刻黑煙來回的纏繞著如意神針鐵,黑物猛地一掙,盡數的化作蕭戾的模樣,蕭戾死死的抓著如意神針鐵的另一頭,兩人都不放手,雙方拳掌相迎,乒桌球乓,來迴繞著棍子,誰都沒有鬆手。
「說實話,不如我們合作如何?」蕭戾對炎舞笑了笑,道:「緊憑藉著你這份修為,相信我們倒可以統之整個三界,到時候我們平分這個世界。」
炎舞對蕭戾冷聲道:「就憑你,這般嗜殺成性,你覺得我會與你合作嗎?別忘了劍山的時候,你拔掉昊天寶劍的那一場景,不管劍山之上的生靈,放出了不少的惡鬼,還有多少的龍魂,拜劍山莊多少的弟子,都葬身在了你的手上,說什麼與你合作,當真以為,我對你有多麼隱忍。」說完,炎舞繼續與蕭戾拳腳相向。
蕭戾自知曉炎舞的厲害,即便不是一處分身,也很難打贏炎舞,如今更不可能是炎舞的對手,見炎舞眼中對自己起了殺心,蕭戾便感覺到了震震不妙,因為蕭戾知曉,炎舞很少動殺念,即便是做過惡的人,只要改善,炎舞都不會動殺念,看來,炎舞知道自己無法改過自新,也是,炎舞畢竟好說勸了蕭戾了,只是蕭戾根本就沒有悔悟之心罷了,與其沒有悔悟之心,倒不如說沒有心。
炎舞火瞳熊熊燃燒,一道火光直攝蕭戾的雙目,讓蕭戾瞬間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痛,炎舞連忙將如意神針鐵變小,脫了蕭戾的手,隨後將如意神針鐵便的巨大,死死的壓在了蕭戾的身上,便聽到轟隆一聲,如此力道,竟將蕭戾瞬間打散。
「想逃跑,沒這麼容易。」炎舞揮動翅膀,一下次追到了聚攏的黑霧,隨後一棍,便將蕭戾硬生生的給打了下去。
蕭戾吐了一口血,對炎舞道:「炎舞,沒想到你的修為又精進了不少,難怪,難怪東皇陛下會將此當成最棘手的對手。咳咳。」蕭戾說完,不由又吐了幾口血。
炎舞正要結果了蕭戾的時候,一首曲子,瞬間震懾住了炎舞,炎舞立馬驚道,攝魂曲,連忙的捂住耳朵,此刻,一個熟悉的影子,直直出現在了炎舞的面前,炎舞揮動如意神針鐵,那人縱身一躍,雙腳踩在了如意神針鐵的另一端,吹奏著笛音。
「姬晨。」炎舞咬牙切齒的說道。
姬晨對炎舞道:「好久不見啊,三弟。」
炎舞緊緊握住了拳頭,對姬晨憤恨的道:「你我之間,在無兄弟之情,早在二哥死後,我們便已經恩斷義絕。」
姬晨微微一笑,對炎舞道:「別說的那麼絕情嘛,好歹我們也結拜一場。」
「結拜,如果不是念在昔日的結拜之情,我早就殺了你了。」炎舞對姬晨道。
姬晨卸去了偽裝,對炎舞認真的道:「那好吧,我也不想在你面前虛與委蛇了,說實話,蕭戾還不能死,我是來救他的。」姬晨直接了當的說道。
「救他,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炎舞說完,口噴烈火,向姬晨而去。
姬晨嘴角露出邪邪的一笑,手中靈指一動,來回的擺動著六道輪生笛,直接擋住了炎舞口噴的烈焰,就在這個時候,姬
華胥族,慘凌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