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手,殺神仙樓暗自譏諷,可測天道,當真可笑至極,若真有此能耐,卻怎測不出,爾等命喪與此?
當然,殺神仙樓正要離開的時候,一巨人向仙樓而來,那巨人看到滿地的屍骸,皆為震驚,此巨人正是變大後的夸父。
夸父聽他人而言,是說,殺他族人滅其九野之人,正是仙樓,並指出了仙樓的行蹤,本夸父猶豫,料想是否有他人藉機而生事端,卻不想待夸父見到這滿城屍骸,與自己族人被滅,竟如出一轍。
不由夸父想起了十幾年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若非相送炎主離去,自己恐怕也會落得如此下場。
夸父見到仙樓後,滿身的怒氣,仙樓看到夸父的恨意,並沒有在意,反而很好奇的看著夸父,對夸父笑了笑,道:「你是炎舞的部下嗎?哦,好像叫做夸父的對吧。」
夸父指著滿城的屍體,向仙樓質問道:「他們如何得罪你了,你竟如此的殘忍的將他們殺害,足足三萬餘人,你怎如此嗜血?」
仙樓看了一眼夸父,不由的笑了笑,道:「哦,你說他們啊,殺了他們又當如何?怪就只能怪他們太弱了,你來此地,不是特意想為那些無能低賤的種族,討回一個公道吧?」仙樓不由好奇的看了夸父一眼。
夸父指著仙樓,怒道:「殺神,昔日在九野之山,二十八處村莊,所有的村民,盡喪命在你手,你是否可記得?而我就是那二十八村莊心月寨的居民。」
「我一生殺人如麻,你讓我想想。」仙樓想了一會,對夸父笑了笑,道:「你是說,距佰藤林不遠的九野山?哦,我想起來了,那時候,追殺炎舞的時候,的確滅了全山的人族,沒想到竟還有落網之魚啊。」
「你!」夸父找尋了十幾載,沒想到此刻的仇人近在眼前,眼中除了憤怒與仇恨,根本容不下別的,也是,任誰的妻兒被無情殺害後,而面對著自己的仇人還能靜下心來的。
看著滿是殺意的夸父,仙樓不由笑了笑:「你是來殺我的?也是,畢竟遇到了自己的仇人,說什麼也要報仇是吧,只是,你現在還太弱了,不僅報不了仇,恐怕今天還會將自己搭進去,我今天心情好,殺了那麼多人,如果你可以滾出我的視線,說不定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說真的,仙樓並沒有戲弄夸父的意思,因為仙樓覺得,今日那夸父的目光,很像是昔日的自己,所以,仙樓才決定放夸父一次,只是,在夸父心中卻不是這般,被仇恨蒙蔽心智的夸父,此刻心中想的是,若非仙樓在戲弄自己,或者根本對自己不削,因為自己已被仇恨蒙蔽,自不可能像他說的一般,會逃跑,故此,仙樓自是知曉,而故意說給自己,來諷刺著自己的弱小。
夸父緊緊握住了拳頭,滿殺氣騰騰的對仙樓道:「你覺得,我若想逃,憑你的本事能夠追的上逐日靴不成?」夸父的逐日靴乃伏羲所贈,可有追逐日月的速度,即使夸父殺不了仙樓,想要從仙樓身邊逃走,也亦非難事。
仙樓對逐日靴並不怎麼感情趣,手中雷電戟激起了仙樓滿身的殺意,仙樓對夸父冷冷的笑了笑,道:「夸父是吧,今本想放你一命,既然你找死,我便成全你。」
「受死。」夸父一掌向仙樓拍去,那碩大的身軀,一掌如同大山一般,向仙樓壓去,但仙樓卻不怎麼為意,手中雷電戟放出陣陣雷光,向夸父周身蔓延而去,噼里啪啦,帶著陣陣麻意,如同一條條巨龍一般,向夸父的周身遊走,由外至內,在由內而外,一陣陣雷聲,如同龍吟一般。
「低等的人族,別以為一副巨大的身軀,便有著泰山壓頂的氣勢,我可是仙樓,我是神,而你只是人,神的刑法,可瞬間欲讓你萬念俱灰。」仙樓在夸父的手掌劃出了一個深深的口子,一道道雷電湧入了夸父的血脈之中。
天地之厲,暗隱乾坤。陰陽分布,震雷出滯。震來虩虩,笑言啞啞。震驚百里,不喪匕鬯。熾熱電鳴,落地魂飛。坎巽互轉,離蔓硝煙。御雷傲訣,天雷滾滾。硝硝雲上,斷死離殤。雷龍囂嘯,五雷天道。引之煌凌,載眾幽冥。萬法三千,盤轉諸星。生死輪道,屠戮萬靈。
仙樓催動靈訣,雷電戟舉至天空,一處巨大的雷電,直從天而轟至夸父之身,便聽轟隆一聲,一巨大雷電直將夸父硬生生的壓制在了地上,此刻,夸父的骨頭都已被雷電震的麻痹,緊短短几招,仙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