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恩公,多謝恩公,我青松如有機會,必定報答恩公的再造之人。」
炎舞拍了拍那男孩的肩膀,搖了搖頭道:「我並非讓你感激,才救你的,而是看你被欺負,你......你好自為之吧。」炎舞說完,站起身對夙薇說了一句走,便帶著夙薇走進了一間客棧。
那喚作青松的男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畢竟這長鼻族的人,十有八九十靠不住的。當炎舞進入客棧的時候,青松等人便被彪三一夥扶了起來。青松回想著炎舞曾所說過的話,似乎心裡有些愧疚,而青松更多的愧疚,是因為炎舞剛剛的關懷,那真切的關懷,就像父母一般,很久沒有這般的體驗了,甚是說,父母都沒那般誠懇的言語,而青松的確被炎舞說的話,感動了。
彪三拍了拍青松的肩膀,笑著向青松讚揚道:「小松子,做的不錯,沒想到我們這下子,真掉到大魚了。」
「彪哥,我想說一回真話,可以嗎?」青松拿著那枚玉片,對彪三說道。
彪三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冷冷的向青松問道:「小松子,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竟說自己不想再說謊了嗎?」
「不......不是,就當我沒說過。」見彪三的臉色變了,青松也自然收回了剛才的話,哪怕心裡在內疚,也瞬間被代替了。
彪三微微一笑,對青松道:「這才對嘛,你也知道,我們一族,過的都是虛情假意的生活,莫不然,我們就無法存活,你應是知道的。」
青松點了點頭:「彪哥,我明白的。」
其實青松也覺得自己很無奈,從一出生,便註定了,自己永遠不能誠實的面對自己,祖輩,父輩,到自己這輩,也不是說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很多時候,他們都已虛假的面目為人,很多人,都是心照不宣的。
青松嘆了一口氣,不願多想什麼,如果唯一的一次真的話,是死後投胎,下輩子,不在說一句謊話。
在這個天朝之國,經受不住以語譏諷而死者,多不勝數,而青松的父母便是死於別人的議論之中,很多人都知曉的,長鼻族的人不能信有人,但還是死於詛咒之中。
要說這長鼻族,也曾是九黎族,巫族的十二分歧之一,其實,便如現在的姜氏一族一般,為今,所剩下的巫族族人,便只有長鼻族這一歧了,也是因為,長鼻族的謊言,也得以倖免。
神帝曾聞,巫族有分歧,長鼻族的族長為邪樂,邪樂聽聞是第一個發現刑天與昊天之戰,是一個陰謀,也不贊同啼烽出戰,說,此次前去,會致九黎族一族徹底滅亡。邪樂不過一小輩,在巫族也說不上話,更何況是九黎族的首領面前。
可惜的是,最終,九黎族各族分散不全,死亡無數,而巫族,最後也只留下了長鼻族一小小之族,後邪樂也無言見巫族族長,死後化作了一條湖,名為偽善之湖。並以此偽善之湖,施加了詛咒,凡自己族類子孫,喝了此河之水,便永遠不能以真話試與外族之人,違者,便受其偽善之湖的詛咒,化作一條魚,永世將與此水,無窮無盡。
邪樂也是誠實進言,卻沒有人聽從,從此,導致了九黎族的衰落,更無言面對巫族的其他兄弟,為此,邪樂才立誓,從此不再說真話,說實話。當初化作偽善之湖的時候,也不知是否有後悔過......。自己這般做,是保全了自己的族類,還是傷害了自己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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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與夙薇二人,進入了客棧後,竟發現,自己的二哥禍斗,還有小蝶姐姐和酆都的九命鬼判靈影,這三人在一起,炎舞很高興,沒想到竟會在這裡相遇。
炎舞便上去打了一個招呼,並把夙薇介紹與那幾位認識,同樣的,也把小蝶姐姐等人介紹給了夙薇認識。不知不覺,便聊了起來。本來炎舞等人,在這天朝國投宿的,沒想到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