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炎舞死後,椹果仙靈必然無存,想到這裡,金池聖母都無暇理會朝政。
金池聖母的妹妹,夢神楊婷看到金池聖母鬱鬱寡歡,便向金池聖母問道:「姐姐何事煩憂?」
「哎!朕以為,朕出面,那神帝自會賣我崑崙一脈一個薄面,將炎舞交予我受罰,即便是殺了那個臭小鬼,也要等朕將那小鬼煉成丹藥啊。」金池聖母搖了搖頭。
夢神楊婷對金池聖母微微一笑,道:「姐姐,那椹果仙靈都被那炎舞吃了那麼長時間了,你還惦記什麼啊,在說了,為炎舞的事,妹妹我啊,覺得不值得呢。」
「臭丫頭,你懂什麼,那炎舞吃了一顆,朕自然不會憂愁,可是那臭小子竟然吃了十顆,那是我用來增強修為的,如今卻已經化成了泡影,你說我心中能不愁嗎?」金池聖母對夢神楊婷道。
「姐姐,畢竟那炎舞犯了滔天大罪,當然,這也是天數使然,姐姐不都很在意命數的嗎?那椹果被炎舞食知,卻也不是你我能為之的,更何況,那小夔也受到了懲罰,所以,姐姐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夢神楊婷對金池聖母勸解道。
金池聖母看了一眼楊婷,對夢神楊婷道:「或許妹妹說的對吧,那炎舞任由他去吧,反正逃不過斬龍台的一刀,如果躲過了此劫,更好了,我就不用多想,最終打賭輸了的,依舊是帝俊。」
楊婷不解的向金池聖母問道:「姐姐,此事與帝俊什麼關係?」
「哼,帝俊以前跟我打賭,說什麼十八年之約,如果我輸了便不再糾纏炎舞,如果我贏了,自要他帶元陽子前來,此刻十八年將至,如今炎舞若死,自可解朕心中之憂。」金池聖母說完,不由搖了搖頭,道:「但如果我真贏了,卻也失去椹果的賭注,想想,即使虧,也無甚大虧。」
楊婷對金池聖母道:「姐姐,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當時,你沒在場,我也沒有給你提起,在說了,此事,不得讓鳳瑤知曉,莫不然不作數的。」金池聖母對楊婷道。
楊婷很好奇的對金池聖母道:「哦,姐姐,我很好奇,帝俊他是如何給姐姐你打賭的?」
「他,哼!他說十八年之約,地上之數,十八年後,鳳瑤會愛上炎舞,如果愛上炎舞,那證明我輸,如果不會愛上炎舞,便證明我影贏。賭注為炎舞性命饒否,與元陽子師兄能見否。」金池聖母對楊婷道。
楊婷難以置信的對金池聖母道:「怎麼可能,姐姐,鳳瑤乃姐姐最得意的坐騎,更是姐姐最心愛的弟子,她自小在崑崙長大,被姐姐灌輸了無愛無恨無喜無憂,在說她怎麼可能會愛上炎舞?這足矣證明帝俊輸了。」
「我也是這麼想,只不過是帝俊為了拖延時間故意說的託詞吧,所以讓我等了這麼長時間,哎!」金池聖母搖了搖頭,道:「儘管這般,我還是與他打賭了,心想即便拖延,那炎舞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卻奈何,竟將不周山的擎天柱子拔了,惹得天庭眾人不悅,為此,更是丟棄了,浪費了我的椹果之力。」此刻金池聖母想到這裡,心中不免的有些氣憤。
楊婷對金池聖母道:「姐姐,你就彆氣了,待十八年過後,看看帝俊怎麼說,說不定就真的把元陽子帶回來了呢。」
金池聖母搖了搖頭,對楊婷道:「如果真是這樣,朕甚是欣慰,但就怕元樣子還記恨當年之事。」
「當年之事,是他負姐姐在先,也不怪姐姐,在說了,姐姐依舊那般仁慈,如果不是這般,姐姐早把元陽子的骨肉給殺了,也不會留至今時,成為自己的心腹。」楊婷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母對楊婷道:「如果不是你攔著我,我那時真或許殺了那賤人的骨肉,你也不必給我帶高帽,因為仁慈的人是你。」
金池聖母看著滿瑤池的金蓮,嘆息了一口氣,這邀月閣內,金池聖母全數的哀傷,或許只有妹妹施加的夢境,才能讓自己回味當初的美好,就如妹妹說過的勸慰,美夢終會醒來,當你可惜無奈的時候,卻也是你最最心痛的時候,楊婷也勸慰過金池聖母多次,別醉香夢境,這樣的話,你會沉迷的。
金池聖母也說活,有美夢不做也是浪費,倒不如沉溺於夢中一會,至少萬物丟失,還有一夢。
金池聖母的話,總讓楊婷又悔有愁,卻有那般無奈,畢竟是自己的姐姐,楊婷也不好多
夸逐日,煉獄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