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相信,眼下,我們的兵馬如此龐大,即使有疑慮,他們也會貿然的相信我們,他們找不到證據,神帝被我們抹殺,他們有些人知道,不相信我們,天界岌岌可危。」
刑雲吉解開了鳳瑤與刑天兩人的穴道,對他們道:「眼下,且先放下個人恩怨,如今,我們皆以被太一算計,要同仇敵愾才對。」
刑天向鳳瑤問道:「我且不殺你,倘若你背後與我下手,我死也將你在此抹掉。」
「刑天,今天,你我個人恩怨,且放一邊吧。」鳳瑤嘆道:「我本想置身事外,奈何,也身陷其境了。」鳳瑤說完,看了一眼炎舞。
「給我上!」黑壓壓一片大軍,在玉皇天尊的指揮下,向著刑天等人襲來,轉眼間,將刑天等人吞噬在內,刑天張開手掌,化作巨大,正要用小千世界吞噬掉玉皇天尊的大軍,卻不想,還未來及,便被突如其來的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用指劍射穿了手心。
玉晨子對刑天道:「刑天,休要用小千世界。」
「玉晨子。」刑天不顧及受傷手掌,陰狠的對玉晨子道。
「姬晨,我且問你,我紫虛師兄呢?」玉晨子向刑天質問道。
「死了。」刑天對玉晨子道。
玉晨子身子顫抖了一下,對刑天道:「死了?」玉晨子對刑天道:「是你殺了他?」
「我若說是太一你會相信嗎?」刑天懶得理會玉晨子,即便解釋不通,刑天也懶得解釋,做在多的解釋,別人都會以為你在掩飾,便向玉晨子而去。
玉晨子五指劍氣向刑天衝來,帶著眾兵,狠狠的阻隔住了刑天的攻勢,若說玉晨子一人,刑天頃刻間,便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可惜,眼前這般人數,光是點數,都得點上幾天幾夜的。
玉麒麟咆哮一聲,踐踏了不知多少的天兵天將,一陣撕咬,一陣廝殺,玉麒麟上,夏羿不敢在用箭,寒箭極損耗修為,只能用在關鍵的時刻。
炎舞手中如意神針鐵不知打傷了多少的天神,棍中燃起熊熊烈焰,使周圍天兵天將不敢靠近玉麒麟半步,鳳瑤揮動翅膀,青色箭羽,如同雨一般揮撒,諸天神紛紛以兵器阻擋,叮叮噹噹,有的阻擋不住,被割斷喉嚨,割斷臂膀。
刑雲吉暗恨,自己手中無兵刃,恐怕黑龍已被他們收服,只能奪去他人的兵刃,來應敵,刑雲吉寒冰掌打死一個雷神,奪去了雷神手中的寒玉劍,這寒玉劍倒也趁手,加之刑雲吉體內的寒氣,周圍寒光不知輕易割斷了多少的頭顱,比起炎舞,鳳瑤,當真狠毒幾分。
刑雲吉盔甲上,滿是鮮血,一個仙官頭頭,刑雲吉捏住了他的頭顱,提起頃刻間捏碎了他的腦袋,血液混為一塊,手指尖,稀碎的眼球,直流向刑雲吉的手腕,刑雲吉感覺不到任何的噁心。
「夙薇,我本不願與這些人為敵,奈何,一切是太一的根源,若為你,為我母親妹妹報仇,也只能違逆與你的誓言了。」刑雲吉反手又是一劍,斬斷了一人的臂膀,骨頭如一樣,順著兵刃的縫隙,直接被割斷,隨著一聲慘痛的,刑雲吉直接封鎖住了那人的喉嚨。
炎舞此刻也是極為糾結,極為的痛苦,他不願在傷人,更不願被人當作使,現在的自己,有違自己成人的初衷,可惜,自己卻依舊這般,如今勝負以無所謂,勝了又當如何?一樣被世人誤解,敗了,也會被世人唾棄。
唯一支撐炎舞的,是葵陽等人,炎舞知道,葵陽,鬼道仙他們是為了救自己,自己不能那般自私,就算死了,也要先救他們出來在說,如今的變故,不是炎舞,刑天他們願意看到的。
太一可不希望放他們離去,尤其是炎舞,雖然刑天很厲害,但太一不放在眼裡,唯一讓太一忌憚的,便是身具有毒火的炎舞了。
「這幫神仙,當真是沒用,天界那般多的廢物,難怪會被人打的那麼慘重。」太一手一揮舞,身體裡出來萬千黑影,向炎舞而去,而那為首的黑影,便是昔日在劍山拔取昊天神劍的蕭戾。
「哇,那麼多的黑影,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鳳瑤讚嘆一聲,隨後,手中多出了一個頭顱,失去頭顱的黑影,瞬間化作了煙霧。
鳳瑤拔出一根青羽,放在手心,手心中飛出成千上萬個青鳥,向著諸多黑影飛去。青鳥化陣,擺出一字長龍,頭尾相接,將諸多黑影,圍繞其中。
是非龍,踏陣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