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均恭恭敬敬行禮:「參見蒙堂主!」而蒙堂主只嗯了一聲,連頭也未轉,甚為高傲。
大概是任務早已布置,那蒙堂主路上一直未提,只吆五喝六的往西南方向行進,所有人幾乎默不作聲,不知是紀律嚴明還是畏懼堂主。
劉韋楓心道:「難怪醫務部對任務不甚了解,原來本不在部署之列。」他只在後面悄悄的問了聲:「陳哥,蒙堂主名諱是什麼?」
「蒙彪,噓~」
「蒙彪?!」劉韋楓突然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對了,那海匪鄭千貫的表哥!看體形、相貌還真有五分相似。這廝號稱是幫主跟前的左膀右臂,若跟他搞好關係,什麼都清楚了。」
他不想貿然套近乎,怕弄巧成拙,機會,他繼續等待機會。
幾日後傍晚,抵達一客棧,蒙彪使銀兩將客棧包下,店家只得把其他住客勸走。劉韋楓和陳郎中一個房間。
晚飯後,兩名郎中被吩咐留守客棧,其他人全被派出。陳郎中和衣而臥,以備應急。劉韋楓如何能待的下?向陳道:「這次動用這麼多人手,想必任務艱巨,我略懂武功,前去助一臂之力,有勞陳老哥在此候著。」言畢出門而去,陳郎中一邊想叫住他,一邊塔拉著鞋追出,哪還有蹤影?
劉韋楓入了街便聽到遠去的腳步聲,儘管都儘量走的很輕,他很快追上悄悄跟著,保持適當距離。
出了小鎮不遠,只聽蒙彪道:「再強調一遍,大家務必謹慎,那岳明中能坐上西南聯盟的盟主,武功並非泛泛之輩,那羅門的暗器也非浪得虛名,我等須鬥智而不鬥力,儘量不與他們正面交手,明白嗎?」
「明白!」眾人一起回應。
「二隊,由沈盼副舵主帶隊,換上西南聯盟的衣服,到跟羅門約定的翠湖堤北岸,見到羅門之人便點亮幾束火把,務必令對方看到你們的著裝,然後大聲挑釁:『羅門小廝,到我西南聯盟的境地也不拜拜碼頭,在此鬼鬼祟祟,豈有此理!』,對方無論怎麼回答都誣賴他們強詞奪理,圖謀不軌,必招羅門激憤,再向他們投擲火把後迅速向西撤離。我率一隊更換羅門裝束,到西南聯盟的柳溪山莊外滋事,並用偷來的羅門暗器傷人,引蛇出洞,引他們往東而奔。我一隊跟二隊會合後佯裝打鬥,兩派必然混戰一起,我等隨便應付一下,趁亂悄然退出,到翠湖西北岸集合,任務完成後,回客棧慶功。」
「好!」「遵照蒙堂主吩咐!」……
劉韋楓聽得真真的,心道:「原來是這麼玩的。」他突然想提前去打草驚蛇,好讓蒙彪的計劃雞飛蛋打,但不知地形,無法行事,只得由他去吧,反正得讓他吃點苦頭。等他們換好衣服分頭行事後,跟著蒙彪的一隊。
事情果然如蒙彪預料般的順利,羅門和西南聯盟混戰於翠湖大堤。「霍都果然是害群之馬!」劉韋楓想道。
時夜無月,兩派僅借著微弱的星光對敵。
劉韋楓的夜視能力再次派上用場,看著兩幫大戰,而蒙彪的一隊二隊慢慢向兩派後面退去,捏起一粒石子,向蒙彪的小腿彈去。
「啊!」一聲慘叫,蒙彪應聲而倒,因離得稍遠,這一計「彈指神通」劉韋楓全力發射,非同小可,石子直穿蒙彪右小腿皮肉而過,形成對穿孔,他拿捏的敲到好處,並未傷及腿骨。
蒙彪呻吟了幾聲,掙扎著爬起,一瘸一拐的繼續撤離。他本有恃無恐,偽裝成羅門弟子,只道不會受到羅門的暗器,沒想到仍會栽倒在暗器之下。鐵掌幫的人多數已撤出,向西北湖岸奔去,尚未撤出者在黑夜的混戰中哪能兼顧到他們的蒙堂主?畢竟呻吟聲遍地。倒是他的行動不便給了近處的西南聯盟的人機會,想讓他徹底倒下。
他忍著疼痛,奮力抵抗著,向邊緣撤去,險象環生,幸虧他較為彪悍,武功也比表弟高,不然早成為刀下之鬼了。
當然,劉韋楓不允許他這麼快掛掉,他見蒙彪終於抵擋不住四名西南聯盟弟子的夾攻,招式捉襟見肘,身上又添新傷,便撿起一把刀衝過去亂舞一通,給蒙彪解了圍,自己手臂還被劃傷。
他背起蒙彪「發足狂奔」,「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氣,那四人竟窮追不捨。他稍快一籌,到一片樹林中躲避,四人因林子太黑而放棄追殺,回身而去。
他將蒙彪背出樹林後再慢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