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姑娘。
「年紀輕輕,膽敢學人英雄救美,也不睜開狗眼瞧瞧,四王爺是你惹得起的麼?」領頭的侍衛拿著鞭子,一邊抽著那男子,一邊口中說道。
「四王爺?」江流暗道,「平時四王爺一副賢王人設,如今惡奴行兇,正好利用利用。」
於是,江流上前喝道:「誰家的侍衛,怎麼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堵塞交通,毆打他人,真當馬路是你家了?」說完,手中亮出長老院的行走令牌。
「小子,別多管閒事,不然下場和他一樣。我們是四王爺府上的,識相的,趕緊滾!」那侍衛正在氣頭上,一看江流打扮,以為是的普通學生,立馬出言呵斥道。
「這麼說,你家四王爺把這路買下來了?」江流繼續問道。
那侍衛正要發火,一名侍衛頭子模樣打扮的人急忙跑過來,抽了那侍衛一巴掌,然後躬身道:「小的四王爺府護院三部司挑,見過上差。剛下面人不懂事,衝撞了您,請您恕罪。」
「認得我這塊令牌了?我還以為你們都不認識。」江流說道。
「小的不敢。」那司挑說道。
「有什麼不敢的?這大庭廣眾之下毆打他人,堵塞交通,還出言罵我,還有什麼,趕緊說出來,我會如實向四位話事長老和執行殿長老們反映。」江流認真的說道。
「求公子給個機會吧。」那侍衛頭頭說完,立馬恭敬地向江流行禮,「畢竟我們四王爺賢名在外,而且下面幾個人打架鬥毆,也是在所難免的。」
「行了行了,在我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婦,立什麼牌坊。四王爺就騙騙這些不知情的族人。」江流擺手說道。
見江流居然這麼說,侍衛頭頭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急忙跪下求饒。
「行了,帶上你的人趕緊滾,下次再讓我遇上,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那頭頭看了看地上兩人,一咬牙,帶著手下離開。這時,人群中爆發了熱烈掌聲。
江流將受傷兩人扶上車,然後一溜煙,趕回長老院,把兩人交給了慈善基金會的老財。
「公子,這位公子情況怎樣,我看傷的不清。」老財問道。
「無礙,就是皮外傷加瘀血,我這寫了張處方箋,你按這個藥給他吃三天就好了。」
老財趕緊接過方子,說立即去辦。
這時,一名在慈善基金會粥棚邊休息的父女走了過來。
「你會看病?」女子問道。
「這叫什麼話?江流公子醫術高超,多少王公貴族排著隊等他看呢。」
「哦,既然那麼厲害,你幫我父親看看他的肺癆病。」女子說道。「你這父親,根本沒有肺癆,一看就是裝的。還有,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你的父親。」江流說道。
「不是我父親?」女子大驚道。
「小子,別信口開河」一旁有人起鬨。
「他父親是條真龍,你是神龍怎麼可能是父女。」江流淡淡地說道。
那「父親」立馬「撲通」一聲跪下,「我只是個替身,因為和老爺長得像,所以我被老爺找來當替身,去年老爺有事外出,讓我頂替他在家,我怕聲音露餡,就故意裝成肺癆,咳咳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咳咳」
「你是裝上癮了吧?還咳!」剛起鬨的一男的斥責道。
隨後,有幾個身體有疾的人出來讓江流診治,江流一一把脈為他們做了醫治。
三天後,當江流再次來到慈善基金會的粥棚,那被救的年輕男子和年輕姑娘,過來向江流致謝。
兩人自我介紹,男的是龍城檔案館的員工,叫褚忖,父親是龍城府教育司的博士;女的是京城枚家三小姐,叫枚香。
枚香告知江流,枚家原本是王室香料供應商,本來名氣不顯但家資豐厚。結果去年枚家家主枚富貴不知怎的竟得罪了四王爺,結果全家被莫須有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