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的喜酒大家喝不成了,賞你一杯如何」
庶福晉的臉上變得更為蒼白,面白如紙,淚珠點點,磕頭道「謝貝勒爺恩典。」
她轉頭對王一龍說「王郎,我在奈何橋等你,怕只怕你到時已經面目全非,我已認不出你」語氣中竟有種報復的快慰。
王一龍臉色更加發白,看著多鐸的近身侍衛端著一個小酒杯向庶福晉走了過來。
靜怡傻傻的問「喝喜酒給戴了綠帽子還請她喝酒這貝勒爺好大方」
高迎風瞪了她一眼,「是鴆酒。」
「鴆酒」靜怡撓撓頭,「這不跟戲文里的毒酒同一個名字原來真有這種酒,我還以為是騙人的」
高迎風大為頭疼,他剛想著讓人把她帶走,多鐸冷冷地目光往這邊看來。
靜怡拽著高迎風的袖子可憐兮兮地說「等下她會不會七孔流血這實在沒我的事,吃食我也不要了,讓我先走好不好」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以為只有高迎風能聽得見,也以為自己只要往後退退就可以不動聲色地離開。
「出來」多鐸冷冷地說道。
高迎風心裡嘆息一聲,一手帶著靜怡走到多鐸身前,這時庶福晉剛把鴆酒喝下,身子軟綿綿地倒了下去,趙遠讓人把庶福晉拖走,靜怡連忙捂住雙眼不敢去看,自然也沒給多鐸行禮。
高迎風拉了她兩下見她沒反應,更是一臉黑線,對貝勒爺多鐸行禮說「貝勒爺,這小尼姑」
「來人,把她的雙手砍掉,再把眼珠子挖出來。」多鐸淡淡的說道,話語卻狠戾異常。
「不要」靜怡大驚,慌忙放下手,「我的手是我自己的,眼珠子也是我自己的,你憑什麼要砍掉挖掉」
兩個家丁上來拉她,她掙扎著說「你要砍了我的雙手,挖了我的眼珠,難不成你打算養我一輩子再說了,我與你無仇無怨的,不過就是很不幸地看了一場私會被殺的戲,這位什麼貝勒,就不用守王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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