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負了阿逵的一番情意,想到貝勒府如今物是人非,不由得增添了幾分肝腸寸斷。
「你哭什麼本貝勒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多鐸終於受不住她的淚水,鐵青著臉說。
「多鐸你個混蛋」罵了一句,她反而哭得更委屈更傷心。
多鐸臉色白了白,憋著怒氣不知該往哪兒發作的時候,只聽的靜怡哽咽著接下去說「不帶這樣戲弄人的,我想走的時候你不讓我走,我不想走的時候你逼我走,我討厭你的時候你對我百般好,我喜歡你的時候你卻裝成陌生人,你說你是不是個混蛋」
多鐸只覺得自己的心無端地猛跳,身形僵立原地,疑心自己聽錯了什麼話,一時不懂該作如何反應。
阿敏冷冷地哼了一聲,掃向靜怡的雙眸隱隱有殺機乍現。
「典宇,送二貝勒去銘遠閣。」多鐸冷冷說道。
就算情緒再複雜,心潮再波動,多鐸也沒有錯過阿敏那陰狠的神色,一掠而過卻無比熟悉。
待阿敏跟隨典宇走後,多鐸穩了穩心神,幽黑的雙眸中露出了冷似寒冰的神色,對靜怡說「你到底走不走」。
靜怡用力抹了一把眼淚鼻涕,站起來在他面前挺直腰,咬咬唇專注地盯著多鐸的眼睛,絲毫不怕被凍僵,說「你聽清楚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聽清楚了。」
「那我說什麼了」
「你說,你喜歡我。」多鐸轉過身背對著她,「那又如何,喜歡本貝勒的人太多了」
「是,十五貝勒以蓄養天下美人為樂。可是他不會與她們一起守歲,更不會體恤她們的感受。」靜怡的淚水跌落下來,上前兩步從身後用力抱住多鐸,頭抵住他的背喃喃說道「多鐸,如今,你不要我了嗎」
多鐸任由她抱著,她的淚水透過單薄的長衫直在他的心口上,並燙出了一道痕跡。
一陣長長的沉默過後,他終於開口說道「晚了。」
靜怡的心被這兩個字撞得發痛,她急忙說「我知道我不好,明明雙腿沒傷得那麼厲害卻讓你誤會了那麼久。」
「我說晚了。」這四個字冷冰冰地擲過來,靜怡不由一僵,抱著他的手終於鬆開,渾身的血液一瞬間凝結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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